三人按照那人的交代,依次来到了指定的地点。这是一处荒废的仓库,昏暗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腐朽和铁锈的气味。容先伦和山根率先进入,他们的目光立刻被那个巨大的铁笼吸引。铁笼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影。
山根紧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怎么会这样?难道已经被人转移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失望和焦虑。
容先伦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盯着铁笼,目光深邃。片刻之后,他突然开口道:“不知道,但人应该刚走不久。”
他蹲下身子,手指轻轻在地面上划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的目光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地面上残留着一些杂乱的脚印,还有一些拖拽的痕迹。
容先伦站起身来,目光再次投向铁笼。铁笼里面还残留着一些水和食物,显然是之前被囚禁者留下的。铁柱上还有一些被攻击过的痕迹,深深浅浅的刻痕显示着曾经的挣扎和反抗。
看着这一切,容先伦断定:“此人说的是真的。之前铁笼里面确实困过人,但现在他们已经被转移了。”
洛莹莹和山根都看向他,脸上露出惊讶和佩服的神色。容先伦的推断总是那么准确,他们对他充满了信任和依赖。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个地方。”容先伦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
三人没有再多做停留,立刻展开轻功,向北郊的旧宅而去。夜色中,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屋顶上飞掠而过,转眼间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夜幕低垂,点苍派的大门在夜色中显得庄严而神秘。容先伦、洛莹莹和山根三人藏匿在不远处的树丛中,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大门的方向。
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只见十余名身着黑衣的魔教弟子从点苍派大门内走了出来。他们鬼鬼祟祟,不时回头张望,似乎在确认是否有人跟踪。
容先伦心中疑惑:“为何魔教之人会出现在点苍派?”他来不及细想,便决定跟上去看看。洛莹莹和山根也紧随其后,三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小心翼翼地跟踪着魔教弟子。
魔教弟子们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一路走到了一座荒废的古庙前。他们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便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容先伦三人藏在暗处,屏住呼吸,生怕被魔教弟子发现。容先伦小声地对洛莹莹和山根说:“咱们再观察一阵,看看他们到底在等什么。”
然而,洛莹莹却是个急性子。她见魔教弟子们鬼鬼祟祟,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猛地窜了出去,大声喊道:“大胆魔教之人,竟敢潜入我中原大地,究竟有何阴谋?快快招来!”
容先伦暗叫一声“不好”,他知道洛莹莹这么做会打草惊蛇。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冲了出去。山根也紧随其后,三人瞬间与魔教弟子们对峙在了一起。
魔教弟子们显然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冲出来。他们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互相使了个眼色,迅速将容先伦三人围了起来。
其中一名魔教弟子冷笑道:“小鬼!好大胆子,你们是嫌命长了吗?”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魔教弟子动手。
三名魔教弟子举刀便向容先伦三人砍去。容先伦三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拔出武器应战。一时间,古庙前刀光剑影,战斗激烈异常。
激战正酣,容先伦的流云枪法如行云流水般施展开来,枪尖带起的风声呼啸,每一击都直指要害。而那十余名魔教弟子,虽然出招看似平庸,但防守却滴水不漏,每一次都能巧妙地避开容先伦的攻击。
容先伦心中起疑:“这些人的武功路数,怎么有些奇怪?他们似乎在故意隐藏实力,这到底是为什么?”
容不得他多想,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他深吸一口气,将流云枪法施展到极致。只见枪影重重,如同织就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那十余名魔教弟子牢牢困住。
那十余人见招拆招,渐渐有些招架不住。情急之下,他们纷纷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点苍派剑法。
容先伦眼见对方剑法变换,心中一惊:“点苍派剑法?这些人竟然是点苍派的弟子!他们为什么要假扮魔教之人?”
他一边抵挡对方的攻击,一边大声质问:“你们同为正派,为何要做出这种勾当?崆峒派的弟子被你们运到哪里去了?”
那十余名点苍派弟子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但并未回答容先伦的问题,只是拼命地与容先伦缠斗。
容先伦心中焦急,他知道必须尽快救出被劫持的崆峒派弟子。他瞅准一个空隙,一枪将其中一名点苍派弟子击倒,然后顺势夺过他手中的长剑,将其他几名弟子逼退。
他环顾四周,发现有几名女子被捆绑在一旁。他急忙上前解开她们的束缚,将她们救了下来。其中一位女子向容先伦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地道了声“谢谢”,然后匆匆离去。
容先伦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这些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被点苍派的弟子劫持?这一切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其中一个眼尖的点苍派弟子李不凡突然认出了容先伦,他大惊失色地指着容先伦喊道:“你不就是那个张奕的师弟吗?!”
容先伦冷冷地盯着他,没有说话。洛莹莹却是怒不可遏,她冲上前,厉声喝道:“你们居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另一点苍派弟子孙出尘却毫无悔意,他冷哼道:“你们跟我们不也一样吗?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张奕比我们所做的事还要狠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