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挑明了身份,李潄臾又摆明了在气头上,漏君就不便再听李潄臾的心声了,一时之间,漏君和他的“子民”就断了联系。
可是漏君实在是好奇,李潄臾在做什么呢?
“漏君漏君,”一个小花盆跑过来,
“干什么!”漏君不耐烦的摆摆手,
“该浇水了,您后院儿种的一排儿花都快干死了。”
“哎呀不浇不浇,你又不是没有权限,别来烦我,”漏君挥挥手,
“是,”小花盆灰溜溜的一跳一跳的下去了,
漏君心里越想越悲哀,
“你就是个窃听别人心声的窃听者,”李潄臾的声音在漏君耳边响起。
漏君也知道这不是真的李潄臾,而只是一种幻象。
“我真的这么没用吗?”漏君自我怀疑。
“你简直一无是处,我向你求了多久?你还是让吞吞国队输球了,你简直太过残忍,你知道我赌球花了多少钱吗?”笼子田(另一个男人)说。
“对,还有我的股票,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跌的我倾家荡产了,”验钞钞说。
“呼,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漏君无助的抱着脑袋蹲下大声说。
……
这么看来,李潄臾还算是内心里最为清醒镇静的一个人。
她在干什么?
漏君实在是想去看看,
他又不敢明着出招,只得狗狗祟祟的驱动着一颗陨石飞行器跑去远远观望。
……
李潄臾现在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一向是很理性的,
此刻,她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不去想明天的烦恼。
她承认:自己是个失败者,
承认之后,她才发现,脱去了完美人设和偶像包袱,自己是多么轻松。
“牢笼,全是牢笼,”李潄臾心里这么想。
在这里,她就是成为“女王”也没人管得着她呀,
“漏君”嘛,这个麻烦的人,最好永远不要出现,
她眼前浮现那本挥之不去的麻烦恶心的书——《人被造的目的之三千问?》
里面全都是人类要遵守的条条框框,
违反一条都是十恶不赦的,
可是她兢兢业业的持守着这些条款,也换不来一个好结果啊?
如今她一无所有,
就连世界上那些身家前一千的人呢,也都痛苦万分,只能说各有各的痛苦。
“不要想,不要想,”李潄臾还是不断的强迫自己,
可是根本就是一直在想。
绝望,李潄臾绝望的是:“漏君,这个创世者,怎么是这么样一个人呢?根本没有指望嘛!”漏君那个不堪重用,软弱缺心眼儿的样子,又莫名的浮现在李潄臾脑海里,
“你见过漏君?”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响起,原来是隔壁的邻居,
“见过啊,怎么了?”李潄臾看见老婆婆在纺线,
“哦,我小时候见过他,他可是个大好人那,”老婆婆说着,继续认真的纺线,
李潄臾立马就有了警惕,
这个老婆婆,该不会是,漏君变的吧?——李潄臾是个有脑子的,
“她不会认出我来了吧?”漏君心里打鼓,可是面子上还是如此的镇静。
“您,小时候见过他?”李潄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