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回松开司徒隐的手,小手一指严兴道:“嘿,你这老头,怎么颠倒黑白呢!”
“昨日明明是严冲带我去的,怎么成了我带他去的了?!”
严兴:“一派胡言!好端端的,我那孙儿为何要带你去牢房?!”
宁回:“好端端的,他肯定不会带我去了!哎不是,你个老头,我都被你带沟里去了!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昨日明明是严冲看我不顺眼,扬言要把我关进天字牢房,让我整日与老鼠蛆虫为伍,永世不见天日的!”
闻言,严兴心里咯噔一下,他并不怀疑宁回这话,因为同样的事,严冲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
可眼下,打死也不能承认!
“胡说!我那孙儿并不认识你,怎么会这么说?!”
宁回:“因为赵夫子喜欢我呀!严冲他羡慕,他妒忌,他恨呐!”
“胡说八道!赵竹不可能因为你……”严兴话音未落就被宁回截了胡。
“你是想说,赵夫子不可能袒护我,而冷待严冲,对吧?”
“可是为什么呢?严冲不过是一个副统领的孙儿,他那父亲,还是个无官无职的书生。而我,我可是皇家长孙!你说,赵夫子会偏袒谁?”
严兴横眉冷竖道:“不可能!”
宁回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肯定了!”
“是不是因为这几年你贿赂赵夫子的东西?还是早已承诺夫子那个位置?”
此话一出,严兴面上有过那么一闪而逝的慌乱。
“别紧张啊……”宁回面上笑意清甜,可说出的话,却让严冲不寒而栗。
“你们那些秘密的书信往来,若不是赵夫子跟我说,我又如何知道呢?”
当然是延年叔叔昨夜探访赵竹住处搜到的!
此时,严兴彻底慌了。
“你胡说!什么书信,什么贿赂,青天,白日,你不要血口喷人!”
宁回一脸无辜道:“你要不是不信,大可以去寻赵夫子对峙啊,毕竟,他现在可还被你那宝贝孙子,关在天字牢房呢!”
听到这话,严兴心里一惊!
赵竹怎么会被关起来了!
他这人,日后还有大用呢!
严兴刚要说话,却突然发现,一直与自己对峙的,只有这个孩子,司徒隐与他身旁那名女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在说过一句话!
严兴深深的看了宁回一眼,跳上马车:“去大理寺!”
而他们前脚刚走,宁小满三人两匹快马,抄近路先严兴一步赶到。
这时候,李全才刚刚与前一班人马交接完。
“大……大皇子?!”
只见司徒隐一脸怒容的疾步而来!身后跟着一名女子和昨日那孩子。
“开门!带路天字牢房!”司徒隐脚下根本就未停!
“本皇子倒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敢欺负我儿子!!”
李全吓的根本不敢多问,紧忙弯腰带路,眼角处却忽然瞥见,不远处的严兴等人正一脸怒容的快步而来!
李全:哎吆我滴娘哎!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这大人物一个接一个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