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满迈着轻巧的步子出了皇宫。
司徒隐跟在她身后,不由得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寻机了结了他,为何要给他求情?”
听到这话,宁小满脚步突然顿住。
“什么求情?不存在的好不好!若是可以,我刚才早一颗药毒死了他!”
“那你为何让那些侍卫轻些打?”
闻言,宁小满眸中有些诧异。
“你一个习武之人,竟也不明白吗?”
司徒隐:“此话何意?”
宁小满嘴边露出一抹笑意,卖了个关子,道:“没事儿,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二人再次回到暗庄时,宁回已经醒了。
怯生生的站在床边,低着头道:“娘亲……对不起,我错了……”
宁小满气的直喘粗气,突然飞起身就要上前教训宁回。
然而她才刚刚跨出一步,就被司徒隐拦腰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你对不起的是我吗?是他!是袁朗朗!!”
“宁回!你看看他,你回头看看袁朗朗!就因为你的任性,他险些就死在今夜了!”
宁小满四肢不住的挣扎着,却始终没有碰到宁回一根汗毛。
“司徒隐你放开我!今日,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一旁的元问也劝道:“阿宁,他到底是个小孩子,贪玩好奇在所难免啊……”
此时的元问,已经摘下面具,露出了真容。
俊美的有些妖冶的面上,因为眉尾那一寸疤,倒显得刚硬了些。
闻言,宁小满登时对元问怒目而视!
“好奇?!好奇个屁!”
“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有什么可好奇的?!”
闻言,元问顿时有些不服气:“哎阿宁,你这话可就有些连坐了啊!我、我这地方怎么就……”
“这暗庄难道是个好的?!”
看着宁小满横鼻子竖眼的样子,元问仿佛又看到了六年前,她那些匕首和银针在自己身上划拉的场面。
“也……也不能算坏的……吧……”
说到最后,那声音几乎小的要听不见!
见此,司徒隐不由得一阵叹息:就这??自己刚才到底在怕什么呢?!居然会把他当成威胁!
就在这时,宁回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忽然转身,朝着袁朗朗床边,扑通跪下!
“浪浪啊……不,不对,舅舅!你放心,你要是死了,我披麻戴孝给你送终!”
此话一出,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就连床上的袁朗朗,都被他这话吓的干咳起来!
“宁……宁回,你起来,你快起来,不至于……”
袁朗朗撑着手坐起身,眼神有些慌乱的看向司徒隐。
人家正主爹在这呢?
给我披麻戴孝……这叫啥事啊……
“老大,我这不是没事吗,要不……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一并罚他就是了。”
宁回转头,眼巴巴的望向宁小满。
“娘亲……我真的知错了。”
“浪浪舅舅是因为受伤的,娘亲你放心,我会跟他一起住进永丰钱庄,贴身照顾他!直到浪浪舅舅痊愈!”
宁小满见他态度诚恳,气也消了大半。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