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你们在演戏，”少女叹气，“算了，就算是不能成为超凡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暮冬再度开口：“即使无法成为超凡，让澹台毓秀获得超凡的力量，获得永生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能够使用超凡力量不等于成为超凡，真正成为超凡是获得不灭的本质。

而想要获得永生甚至一定程度上的不灭也不是难事，只要不是其他无限神出手，低层次存在不能在无限神手中抹除一个凡人。

实际上哪怕澹台毓秀被抹除了，任何一位无限神也能够轻松再造出一个澹台毓秀。

物质重构、认知投影、时空回溯……

对于无限神来说，有太多手段了。

当然，再造的澹台毓秀与原本的澹台毓秀是不是同一体，这在玄学上就是另外一回事，反正不寻根溯源是找不出差别的。

连秋实眨了眨眼，不明觉厉。

澹台毓秀哑然，没想到暮冬竟是如此厉害，这便是传说之中的神灵么？

“不用，”澹台毓秀露出笑脸，“我还是希望自己试一试，虽然感觉你们并没有欺骗我，但是我还是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成为超凡？”

“我早已做好死亡的准备。”

毕竟，这几乎是澹台毓秀从小便有的目标，早已经刻入髓骨的执念。

对于一些人而言，不会介意试一试暮冬口中不成为超凡的另类道路，但是澹台毓秀还是想试一试。

就像是暮冬所说，对方也不是完全了解超凡，其所看到的未来也未必绝对正确，为什么不相信奇迹呢？

“死亡？”连秋实抓住了重点，“你是说你那个成为超凡的试炼不成功就会死亡？”

澹台毓秀点头：“是的。”

连秋实眉头一皱：“不应该吧？”

哦，连秋实忽然想起来，之前机壳加速器那会儿人联也搞了一大批人去尝试突破超凡，哪怕会死亡……

嗯？既然人联有仿佛突破超凡，为什么还会……

连秋实问道：“人联那个超凡试炼，除了会死之外，没有其他的问题了吗？”

澹台毓秀愣了愣，摇头道：“没有了。”

暮冬开口提醒：“会花费一些从斗争之地来的超凡材料。”

“哦，这样啊，”连秋实转头看向澹台毓秀，开口道，“我不知道【我】苏醒后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真的很想成为超凡吗？”

澹台毓秀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连秋实道：“我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或许能够成功。”

“不是办法的办法？”澹台毓秀好奇道，“很难吗？还是会有很大影响？”

“都不是，”连秋实想了想，最终道，“无非多费一点口舌。”

“那试试吧。”

澹台毓秀也很好奇。

连秋实深呼吸，道：“如果澹台毓秀不成为超凡，接下来我会一直念叨自己的名字，一直到结束……”

“连秋实……”

一旁，澹台毓秀看着不断念叨自己的名字的连秋实，有些无语，这就是你的办法？

还真只是多费一点口舌。

这会有用？

怎么——

还未等澹台毓秀开口阻止连秋实，忽然感受到了一些不寻常。

隐约之间，听到了苍穹之上传来呼声，大地之下传来脉动……

自己好像成为了超凡？

“可以停下了，”手机中再度传出暮冬的声音，“她已经成为超凡了。”

连秋实愣了愣。

“啊？”

“这就成为超凡了？”连秋实停住了嘴巴，忍不住道，“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暮冬沉默。

您也知道这太过儿戏了吗？

一旁，刚刚从聆听世界的绝妙的状态脱离，澹台毓秀嘴角一抽，看着神色惊诧的连秋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该说这家伙厉害还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