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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之中。

茶香清远，不过姜灿心中却有些遗憾。·

遗憾姬雾月为了泡茶不得不松开一直牵着的手。

“在原先天命之中，我们会做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若是想要尝试改变天命，则不能完全按照天命的轨迹前行。

她对这一点十分清楚。

“和你一同解决雪灾带来的后患，四处奔波，调配资源。”

姬雾月点头，在她所看的的天命之中，一切都如姜灿所言。

“你说这世间中，多少凡人中才会出一位修行者。”

她忽然将说出和之前完全无关的话。

“这世间有修行资质的人极少，数千凡人之中只会有一位修行资质者，即便是在灵气充沛修行界之中，由于资源的限制，大部分人也只会是凡人，修行者占比依旧不高。”

“确实如此，所有人类之中，修仙者的数量不到百分之一，这世上绝大部分人只是普通的凡人。”

“长公主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姜灿疑惑问道。

“我想让这世间只有大乾这一个王朝，想成为这世间所有凡人的帝王。”

姬雾月说道，并没有多么严肃，仿佛只是在对待一件平淡无奇之事。

少量紫气环绕在姬雾月身侧，这是一部分帝王气，守护着姬雾月。

他瞬间便联想到修行引导系统对姬雾月的描述。

【她是人间唯一女帝，人道之主，整个凡间之中唯有她一个帝王，她谋算千年，从此仙凡不扰】

她从这时便有这个想法了吗？

想到宋素欣探测自己气海后说她发现一种未曾见过的大道，和一种玄黄色的神奇气体。

宋素欣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姜灿知道。

这是人道，而那气便是人道气运。

姬雾月是未来的人道之主，也突破了天命的桎梏，所以姬雾月是想以人道这条大道来对抗天命？

而让大乾王朝成为唯一的王朝，她成为世间仅有的帝王便是铸成人道的途径？

“既然大乾未来的君主都这么打算了，那我这个未来国师也只能跟随你的旨意了。”

“我们约好要一同前行的。”

姜灿说道，同时面朝姬雾月伸手。

因为他们约定过。

“人有很多缺点，会懒惰、会贪婪、会畏惧、会退缩，这些都是人性所带来的弱点，但在即便在经历重重失败之后，依旧愿意不断改正，继续挑战，继续尝试所以才有这一个词，”姬雾月顿了顿，才将这个词说出。

“人定胜天。”

姬雾月会心一笑，随即握住了姜灿伸出的手。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似君臣，似朋友，似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