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客栈遭遇了冷清的局面后,那心情简直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但他们骨子里都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心里都想着“我命由我不由天”,非得把这艰难的局面给扭转过来。
一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大堂里,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柳掌柜早早地起来,在大堂里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踱步思考着对策。他的眉头紧锁,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加深了几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咋办哟,这可咋办哟。”
这时,胡三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大声说道:“掌柜的,我昨晚想了一宿,脑瓜子都快想破啦,要不咱们去城里请个有名的戏班子来驻唱几天,说不定能吸引更多人,来个‘王炸开局’!”他的声音响亮而急切,仿佛这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柳掌柜沉思片刻,皱着眉头说道:“这倒是个办法,可这费用……我的个亲娘嘞,怕是不便宜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的忧愁。
胡三接着说:“咱们可以和戏班子商量商量,先付一部分定金,等赚了钱再补齐。就跟他们说咱们这是‘潜力股’,未来可期!”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客栈热闹非凡的景象。
柳掌柜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试试了,死马当活马医呗!”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说罢,柳掌柜和胡三便火急火燎地启程前往城里。一路上,两人心情那叫一个忐忑,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担心戏班子不答应他们的请求。道路两旁的树木飞速后退,他们的心却像被石头压着,沉重无比。
到了城里,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有名的戏班子。戏班子的班主听了他们的来意,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们这走南闯北的,也不容易。这样吧,定金可以少点,但你们得保证我们的吃住条件,可不能让我们‘吃土’啊!”班主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和担忧。
柳掌柜连忙点头如捣蒜:“那必须的,您放心!”他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仿佛生怕班主改变主意。
回到客栈,众人得知请到了戏班子,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燃起了一丝希望。
小六子忙得脚不沾地,准备更丰盛的饭菜,嘴里还念叨着:“我要使出我的‘洪荒之力’啦!”他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响个不停。
香菱和晓红把客房打扫得一尘不染,累得直喘气,晓红说:“哎呀妈呀,这活可真累人,感觉身体被掏空。”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几日后,戏班子来了。他们一亮相,那精彩的表演就像一道强光,瞬间吸引了不少客人。客栈里渐渐热闹起来,欢声笑语不断。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客人多了,服务人员忙得像陀螺一样,有时上菜慢了,客人就会抱怨。
有一天,一位客人因为等菜时间太长,发起了脾气,把碗筷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吼道:“我等得花儿都谢了,你们这是要闹哪样?”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
阿强赶紧跑过去赔不是:“客官,实在对不起,这两天客人多得像蚂蚁搬家,有点忙不过来,您大人有大量,多担待。这道菜算我们送您的,就当给您赔罪啦!”他的脸上堆满了歉意的笑容,腰弯得很低。
客人这才消了气,说道:“行吧,下不为例啊!”
客栈里的凌风、紫萱和云逸也忙得不可开交。
凌风身着一袭青衫,腰间佩着一柄长剑,英姿飒爽,他一边帮忙上菜,一边说道:“这客人一多,还真是够忙的。”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却顾不上擦拭。
紫萱身着紫色长裙,容貌秀美,正忙着给客人安排座位,轻声说道:“大家加把劲,可别让客人等急了。”她的声音温柔而动听,却带着一丝疲惫。
云逸则是个富家公子打扮,摇着手中的折扇,帮忙招呼客人:“各位客官稍安勿躁,美味马上就来。”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脚步却略显匆忙。
捣蛋帮的李四、王五、赵六和宋七也没闲着。
李四在厨房帮着小六子打下手,弄得满脸是灰,像个小花猫。
王五忙着搬运货物,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赵六写着菜单,手都快写酸了,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宋七在大堂里跑来跑去,传递消息,脚底都磨出了泡。
为了解决服务问题,柳掌柜决定再招几个伙计。消息一传出,不少人前来应聘。
柳掌柜仔细挑选,最终选了两个手脚勤快、头脑灵活的年轻人。这两人一个叫大牛,一个叫二虎,都是实诚的主儿。他们一进客栈,就立马投入到工作中。
随着客栈的名声越来越响,一些文人墨客也慕名而来。
有一位画家,看到客栈里的剪纸和刺绣作品,灵感大发,当场表示要为客栈画一幅宣传画,还说:“这作品简直绝绝子,我必须为它们打 call!”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和激动。
还有一位诗人,为客栈题了一首诗,挂在大堂里,逢人就夸:“这客栈,奥利给!”他摇头晃脑地吟诵着自己的诗作,引得众人纷纷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