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好了。杨吉儿全家都杀了,一个不留,死无对证。”
“那边好。那些做事的人。你要多多的给予钱财。封住他们的口。只是可惜杨吉儿没能杀了梁珏。”
“母亲为什么要杀梁珏?”
“太子要是死了,皇后还有梁珏。眼下,趁着他还在边关。如果悄无声息的杀了他。只推说北方的狄人奸细作乱。那就不会怀疑到咱们母子二人的头上。顺便解除了心腹大患。”
“那要不要再派人过去把他杀了?”
“只怕是难了。经此一事,他肯定有所警觉。再派人肯定会有警惕心,眼下太子的事情。是最要紧的事情。这梁珏。我会在日后解决掉的。”梁璧看母亲虞芍的心中早有谋算。也不再说什么。但他还是有些疑虑。
“可是太子精神尚好啊。”
“这是慢毒。若是太快。反倒惹人生疑。就当他将来是病死的吧。”虞芍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回答。
虞芍阴狠的目光变得充满期望。她语重心长的面对着自己的儿子:“你一定要成为皇帝。”
晚上,梁玄辩去了虞芍那里。
“陛下今日憔悴多了,国事繁重,要注重身体啊。”梁玄辩无力地坐在榻上,虞芍跪在地下为他揉肩。
“这几天瑛儿生病,真实在是揪心。”梁玄辩忧心忡忡。
“璧儿最近在干嘛?”
“璧儿在太子生病后,一直吃素斋戒,祈求太子早日康复。”
“璧儿是个孝顺的孩子。”
“陛下好久没笑过了,臣妾给陛下献一支舞吧。”
虞芍翩翩起舞,她褪去了外衫,天青色的裙摆在转动下泛起涟漪,纤细的腰肢轻盈的旋转,她指如削葱,口若含丹,金步摇上的红玛瑙珠随舞颤动,好似风中的花蕊。
梁玄辩在腿上敲着节拍,露出久违的微笑。
“扶朕歇息吧,顺便再唱支歌。”
“是。”虞芍十分顺从。
“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涂涩无人行,冒寒往相觅。若不信侬时,但看雪上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