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因着是黑夜,陈晗格外放纵些,他坐在床边,搂住曹琴默,细细啄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唇,不一会儿两人都有些情动。
陈晗低声一笑的说:“娘娘真是狠心,招惹了微臣,摘走了微臣的一颗心,却并不垂怜,真是叫微臣好等。”
因着宫中不比圆明园规矩松散,两人自圆明园一别已有两月未见,若非陈晗能打听到一些宫中信息,如今几乎可称得上相思成疾。
自来宫妃就容易跟太医有牵扯,陈晗很早就在太医院了,只是因着年轻,只能给一些宫女太监或地位低微的嫔妃看诊。
只他知道的,跟先帝宫妃关系不清的,或是跟哪个小宫女成了相好的,就有不少。
毕竟太医不是太监,是真正的男人,能让她们在深宫中有一丝慰藉。
陈晗知道后,只觉得前辈们愚蠢,对示好的宫女视而不见,不给她们任何余地。
他以为自己能坚持下去,能恪守住那条线,却不想只是一次诊脉,就弄丢了自己的心。
“宫规森严,本宫也是为了你好。”曹琴默心中有一丢丢愧疚,她总不能说回来后就把他给忘掉了吧。
陈晗知道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可他却不能真的就这样放任她疏远。
“微臣一听到娘娘生病,生怕有人害您,所以才夜里赶过来过来看看。”陈晗声音平静的说。
他越是平静,越是让曹琴默愧疚,不由问道:“可安全?不会叫人查到?”
陈晗轻声说:“娘娘放心,微臣既敢过来,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哪怕是宫里头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漏缝。”
曹琴默用手锤了他一下,沉声说:“你可不要大意,到底有守卫的侍卫在,还有数不清的宫女和太监,本宫可不想被人捉住。”
陈晗当然知道怀里的女人有多无情,可谁叫自己就爱上了她,又能怎么办?
他咬牙切齿的说:“您放心好了,微臣现在只是长春宫的小太监,等出了长春宫,自有不用腰牌就出宫的地方。”
曹琴默闻言放下心来,她也不细问是哪里,左不过是便宜了自己,问得清楚了难道还要跟皇上说把它封了吗?
“我身体无事,不过是为了避开纷争,顺水推舟罢了。”曹琴默想到他过来的目的,就开口说。
陈晗早就给她把过脉,自然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倒也放下心来。
夜深人静,正是花前月下,行云行雨的时候。
想起今日皇上翻了沈眉庄的牌子,新人鲜妍娇嫩,自然不可能只盖被子睡觉,定然要发生些什么。
曹琴默倒不是嫉妒,而是深感不平衡。大胖橘有三宫六院,不说宫妃,就是宫女也都是他的女人,艳福不浅,她却只能对着一个皮肤都松弛,还不好看的男人,怎么能平衡?
孤男寡女,又是夜里,很快她就感觉到身上的手伸进了不该进的地方,不一会儿单薄的寝衣就被褪下,两人赤裸相对,很快就交缠在一起。
“娘娘,请让微臣再给您细细诊治。”
迎接他的是,一阵阵细微又销魂蚀骨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