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我,张之言,你此刻才恍然大悟,是否觉得为时已晚?她带着一抹笑意,缓缓踱步至他身旁,如同从地狱归来的索命使者,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方才那不经意的触碰,是否让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未等他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张之言已迅速抽过一旁废弃的绳索,手法娴熟地将白羽的双手紧紧束缚。他试图挣扎,却惊讶于张之言那超乎寻常的力量,只能任由她摆布。
随后,张之言轻轻举起那枚白羽曾赠予她的发卡,它的锋利在白羽手腕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就让你亲身体验一番,生命逐渐消逝的滋味吧。”张之言的话语温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却让白羽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冰冷,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温度。
白羽想张嘴欲求宽恕,却发现喉咙像被无形之手扼住,只能无助地摇头,身体因恐惧而蜷缩成一团。
他错了,错在轻易被张之言的柔弱外表所蒙蔽,忽视了隐藏在那之下的坚韧与决绝。
他错了,错在对张之言萌生了丝毫的怜悯之情,却不知这正是自己走向毁灭的开始。
门外,龙爷的手下正严阵以待,白羽以为即便张之言杀了自己,也无法逃脱这重重包围。然而,他未曾料到,遇见张之言,便是他命运的转折点,白羽将为他对张家所做的一切龌龊之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听到张之言的话语,白羽的瞳孔骤然收缩,满脸不可置信。白羽怎会料到,张之言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更未料到,张之言竟拥有如此不凡的身手。他开始疑惑,张之言究竟是何方神圣。
“看清楚了,这枚发卡,是你亲手送给我的,它将陪伴你走向生命的尽头。”话音未落,张之言再次抬起手,那枚发卡如同闪电般划过,瞬间刺瞎了白羽的双眼。
鲜血喷涌而出,几乎掩盖了白羽昔日英俊的面庞,他痛苦地哀嚎,声音却微弱得几乎被空气吞噬。
这一刻,白羽的恐惧与痛苦化作了无尽的悲愤,白羽企图与张之言同归于尽。他猛地从地上弹起,用尽全身力气向张之言撞来,双手虽被束缚,但他仍试图用身体作为武器,将张之言撞向右侧的废弃尖锥,企图以此结束她的生命。
然而,白羽低估了张之言的敏锐与速度。在他刚有动作的瞬间,张之言便已洞悉了他的意图。在白羽即将靠近的那一刻,张之言轻盈地向左一闪,同时抬腿踢向白羽的膝盖,白羽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扑去,不偏不倚地撞上了那堆尖锥。
尖锥无情地穿透了他的胸膛,为白羽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张之言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白羽的尸体,眼神中充满了冰冷与嗜血的欲望,仿佛一台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然而,白羽的挣扎与哀嚎还是惊动了门外守候的龙爷手下。他们察觉到异样,破门而入,却只见到一个柔弱少女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而白羽则倒在血泊中,死状凄惨。他们一时之间竟愣住了,不明所以。
张之言瞥见门口那些手持刀枪的敌人,心中的戾气愈发旺盛。他们来得正好,杀人,对她来说,已经成了一种难以割舍的习惯。
她随手丢弃手中的发卡,从腰间抽出几枚飞刀,指尖轻轻一捏,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了他们。
强烈的杀意如同狂风骤雨般逼近,将他们从震惊与疑惑中惊醒。在道上摸爬滚打多年,他们再愚蠢也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绝非善茬。若不立即行动,恐怕将命丧于此。
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向张之言开枪,枪声大作,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来。然而,张之言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死边缘的舞蹈,身形如同鬼魅般闪烁,在枪林弹雨中游刃有余地穿梭,将一枚枚飞刀精准地送入他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