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紫炉峰会让体修弟子给长老和丹修弟子试药？”行天终于听明白了，“莫非丹玄长老当初想收我为徒也是因为这个？”

因为老子是试药的好苗子？

“哈哈，我们得门派免费供应丹药辅助修行，自然要为门派做点贡献嘛，大家也是各取所需。而且试药也是先用各种动物和妖兽试过才会拿来给人吃的，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商陆赶紧解释。

“那商师兄您还……”行天迟疑地说。

“最近师尊做的新尝试比较多，我最近状态不好，感觉有点遭不住，就先让其他师弟顶一顶了。”商陆不好意思笑笑，“你拜入了祖师门下，想来不用经历此等烦恼，着实叫人羡慕啊。”

你羡慕个屁！

行天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试探性地问道：“那个，丹玄长老炼制的丹药中，有没有出现过一种让人全身孔窍流血的丹药啊？”

“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丹药，有这种副作用能给人吃吗？”商陆哈哈大笑。

看来那些古怪的丹药跟丹玄长老没有什么关系。

而且比较起来，果然还是李道生更不当人一些，估计李道生给他吃之前压根就没做过什么动物实验。

就在这个时候，何诩跟阿玖坐着的飞毯缓缓落了下来。

“哎呀，终于来了。”商陆径直走过去，跟何诩寒暄起来。

“行天师兄。”刚才认出行天的少女小心翼翼地跟行天搭话。

“你好。”行天点头回应，他其实有注意到，方才少女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一副想说什么却又找不到机会插话的样子。

“行天师兄你还记得我的吧？”少女指着自己问道。

“有印象的。”行天点头回答。

他确实有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

“我们是一个班的，每年你的成绩位居榜首，我一直都在第二名！”少女继续说道。

“好像是的。”行天继续点头。

“我还经常找你请教问题呢……”少女笑着提醒道。

“对，是有这么回事。”行天还是点头。

他终于隐起记得眼前这少女是有几次跟他搭话过，但他都随便打发过去了。他倒不是针对谁，他其实对任何在学堂的同窗都没什么兴趣，毕竟他当时的目标专注于接近李道生和自己的修炼。学堂里的同学甚至都不一定能正式拜入天问派，哪有什么深交的必要？

“那个，行天师兄。”

“嗯？”

“你是不是……”少女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来了，“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抱歉，给我点时间想想。”行天沉默了一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