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刚来这几天碰巧她学校里有课没来，除了莲华偷偷去咖啡厅取证那次，还没有跟何雨薇正面对上过，今天是第一次。

何雨薇抬头看到许莲华，礼貌地笑了一下，极有分寸地招呼道：“许姐好。”

“你好。”许莲华打完招呼就开始忙自己的手头工作，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关心她的工作学习情况。何雨薇有点不太习惯这样的许莲华，转而一想或许是那个案子失败了让许莲华的心情不太好。

这个想法让何雨薇的心情明媚了起来，几乎都要抑制不住雀跃的心情，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许姐，之前那案子如何了？”

许莲华闻言，停下手头的工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很顺利，案子圆满结束了。”想了想，又关切地问道：“你最近好像很关注这个案子，是不是想深入研究学习，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些细节资料？”

被许莲华犀利的眼神一扫，何雨薇觉得自己仿佛无所遁形，浑身都有点不自在。她本就心虚，尽管掩饰得很好，但闪烁的眼神还是被心理系高材生莲华看在眼里，眼中冷芒更甚。

“嗯，我想学习一下这个案子。”何雨薇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看上去像是不好意思，实际上却在心中不断地思考着问题。

许莲华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以前的许莲华虽然在法庭上咄咄逼人，但抛开工作，私下里脾气却极好，待人十分温和，极少会出现这种令人不安的眼神，这些在律师事务所里都是有目共睹的。

她小心谨慎地观察了许莲华许久，也做过一些隐秘的手脚来试探，许莲华都没有发现，她也越发觉得许莲华是个好糊弄的。

今天的许莲华虽然看上去一如既往的温和，嘴角的笑容也不曾变过，但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与许莲华相处时让她感到如芒刺背，并且这种不安的感觉还在扩大，总觉得有什么让她预料不到的事情要发生了。

难道是她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被许莲华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