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须靡迎来了他人生中的重要时刻, 他结婚了。婚后的军须靡拥有了属于自己独立的毡房。
童军的小伙伴们对于结婚,心中满是好奇。一天,训练过后他们围在军须靡身边,其中一个小伙伴眼睛亮晶晶地问道:“军须靡,结婚好不好玩呀?” 小伙伴的脸上是真的天真无邪的笑容。
军须靡收到这个问题,微微抬起头看向树梢,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然后莫测高深地笑了笑,却并未直接作答。
“是啊,是啊,好玩吗?”
军须靡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回味着婚后的种种经历,又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向这些还不懂事的小伙伴们解释那种……复杂和美好。
“是不是像打仗一样,需要很多策略和计划?”
“还是说,像我们训练一样,需要每天努力和坚持?”
“要死了呀!”军须靡知道不能再被问下去,大吼一声:“训练!训练!”
就有纯洁的小伙伴似懂非懂地得出结论:“哦!军须靡队长是说‘结婚要死了呀’啊,像每天都训练一样,每天都要‘训练’。”
这天午后,天空中乌云密布,一场暴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那雨滴如同愤怒的箭矢般狠狠砸向地面,溅起一片片水花。
以严格治军着称的为之靡,也不得不展现出了他温情的一面,停止操练,让大家躲入大棚下避雨。
晁钊随着众人一同向大棚奔去,可就在这慌乱之中,他突然神色一变。他猛地想起早上出来的时候,阿迪的兰草还在窗台上。
转身就朝着住处的方向冲去,雨水瞬间将他淋了个透,远处的霄靡又觉得他发癫了。晁钊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头发也被雨水打得凌乱不堪,雨水不断地模糊他的视线,但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减慢。
看到晁钊浑身湿漉漉地抱着那盆东倒西歪的兰草嘚瑟——但终究还是保住了,阿迪一时愣住了。他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心痛,那心痛是因为晁钊为了这盆草竟把自己弄成了这副狼狈模样,仿佛是看到晁钊在遭受风雨的折磨。
紧接着,阿迪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满是感动,因为他知道自己这盆兰草在晁钊心中的分量,是晁钊对他在意的体现。不过,阿迪看着晁钊显摆的模样,话到嘴边还是忍不住批评晁钊:“你怎么这么傻呀!刚学会不怕水了了不起呀?一盆草而已,怎么能让自己冒这么大的险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