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重新埋首在桌上。
陈弘港不紧不慢走过去,经理战战兢兢跟在身后。
男人站在其中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光头身旁,抬脚踩在他头上。
光头被踩住,依旧没放弃手上的东西。
陈弘港不紧不慢点了根烟,脚用力碾压。
他是个异类,力气自然也大的吓人,“噗呲”一声,光头的眼珠最先飞射在墙壁,他人还没反应过来,脑浆就混合着鲜血瞬间炸裂,喷溅在蹲着的其他人身上和纸上。
此时那些人才停下动作,身体先脑子一步,率先抖起来,然后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一齐转头看过来。
“砰”地一声,经理几乎本能的跪在地上,他管理的场子,发生的这种事情,他都不敢想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那些人总算有了点陈弘港想看的反应,他收脚坐在沙发上,
两个小时后,包厢门被重新打开,一身黑的男人出现,而他身后的包房内,早已没有完整的人形。
门又轻轻合上,挡住里面的血腥。
经过隔壁包房,陈弘港无意识往里瞟了一眼,不算很熟悉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叼着烟,周围全是清一色的男人,却又没挨着她坐。
她正对面的屏幕前,那一出表演更是精彩绝伦。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转头,陈弘港收回视线,往前面的包房走,结合上次在车库她前任说的那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人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身后是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女人就挡在他面前。
苏软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脖颈,有缘成这样,几乎就是老天把人往她面前送,要还让人溜了,可就对不起这几次的缘分了。
“不是说要帮忙?”白嫩的指腹在男人喉头滑动,又倏地顿住。
“杀人了?血腥味这么重。”
开玩笑的口吻,陈弘港就知道她只是随口一问,笑着回答:“嗯,怕吗?”
顿住的指腹重新摩挲,苏软笑的明媚:“会杀我么?”
“会。”也是吊儿郎当开玩笑的语气。
“那我希望死在床上。”苏软踮着脚跟凑近了些。
好闻的味道冲进鼻腔,陈弘港的瞳孔缩了下,淡定拿出药瓶,倒了颗药喂进嘴里。
大概是刚见过血,这次心底陈弘港明显感觉升起来的只有对这个女人的冲动。
药瓶被他揣回兜里,喉头上葱白的指尖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滑动。
陈弘港握住作乱的小手,包裹在手中,笑着回答她第一个问题:“不是已经在帮了?”
见人没明白他的意思,他视线扫了眼包房,最后回到她脸上。
苏软挑眉:“你的场子?”
陈弘港没说话,沉默代替回答。
苏软低头笑了声,走廊的灯光昏暗,她的脸也看的不太真切,但身上那股勾人的劲,陈弘港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他滑动喉头,挪开视线,紧接着,就感觉胸口痒酥酥的。
忘了她还有这只手了,陈弘港握住那条还想作乱的手腕,将两条手腕反扣在她身后,又按着人紧贴着墙壁。
“少来招我。”
语气明晃晃的警告,但苏软没打算听,曲起膝盖。
接着膝盖一紧。
陈弘港禁锢的很紧,笑出声,掐住她的下巴:“就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