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有消息进来,陈弘港扫了眼,依旧是伍瑞发的。
伍瑞什么都查到了,唯独没查到苏软那畜生爸是怎么没的。
她妈前脚被打的进了重症抢救,后脚她爸就突然死了,处处都透着奇怪,但因为是在乡下,没人追究,这事就那么了了。
伍瑞派人刨了田卓的坟,意外查到了点东西,这女人........跟港哥有的一拼,是真的够狠。
刨坟的人把土包还原,伍瑞赶紧给陈弘港发了消息。
陈弘港看了,勾起唇角,她做的很棒。
他又在沙发坐了一会,到后半夜,陈弘港才去浴室洗掉身上的烟味,上床将人抱着,动作轻柔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不敢想,如果没有段知同或者他在那时候没赶到,更或者他假装没看到,苏软会遭受什么。
这些日子,她频繁提结束的原因,她从来没直白说过,但在这一刻都有了理由。
所以,是因为她心上人出来了,想跟他在一起了,故而要把陈弘港甩掉。
明明一开始,是她主动朝他游过来,配合他缓解压抑的情期。
男人鼻尖埋在细软的脖颈嗅了好半天,闻着那熟悉的让人心安的香味,心却越来越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更加让人燥闷。
怀里的人醉酒睡的正香,被他抱住动都没动一下,陈弘港索性把人衣服全剥了,感受到身体的温度,心脏才舒服了点。
翌日天不亮,小区路灯微弱的光亮照进屋内,女人侧着被男人紧紧拥在怀里,苏软眉头紧皱,眼睛还没睁开已经感觉到后背的滚烫了。
她不舒服的睁眼,转身,见陈弘港已经醒了,苏软一把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裹着被子遮住自己:“醒了就从我家离开。”
陈弘港也从床上坐起来,刚醒的眸子还透着惺忪,他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良久才说:“结婚吗?”
毫不相关的一句话,问的苏软睡意骤醒。
“我想了下,我不接受你有除我之外的男人,同样,我除你之外,也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婚姻对你对我都是保障。”
“所以结吗?我的财产全部交给你,你可以随意挪用,用多少都可以。”
听他说完,苏软彻底呆住,过了很久才回神,看着他冷笑出声:“陈先生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床伴关系即使步入婚姻,也并非坚不可摧。”
“最重要一点,我这辈子都没有结婚的打算。”
陈弘港挑眉,意料之中的回答,他懒洋洋的靠着床头,任由自己暴露在苏软视线中:“那么段知同呢?”
苏软笑容僵住。
男人也笑,只是那笑却没落在眼底:“段知同向你求婚,你也这么回答?”
苏软听出危险的味道。
“你调查我?”
陈弘港没理会她的顾左右而而言他,执意问:“回答我的问题。”
苏软对上他的眼睛:“不会。”
段知同不会向她求婚。
那张脸的神情坚定的不像话,看着到像是真的,陈弘港眉梢染上笑意,揉乱她的头发没再继续追问。
大掌扯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轻轻一扯,苏软轻松落在他怀里,男人顺势躺下隔着被子抱住她:“再睡会,你要不想,做点其他的也行。”
这人才提起段知同,苏软生怕惹到他,他在去找段知同麻烦,便顺着他的话闭上眼睛。
不到一会,怀里的呼吸逐渐沉稳,陈弘港才钻进被子里,把人搂着。
早上九点,伍瑞接安柏荆去医院的车停在研究所门口。
白大褂出现在门口,朝车子走过来直到坐上副驾驶,消毒水味道涌进鼻腔,伍瑞还没挪开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