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喝?”男人笑问。
艾玛点点头,眸子里全是渴求。
男人将烟头扔进酒杯,发出刺啦的声音。
艾玛脸色一僵,就听见男人说:“来,自己喝下去。”
艾玛扯了抹僵硬的笑出来:“港哥,这杯酒脏了,我重新给你倒................”
男人一脚踹过来,艾玛没说完的话被吓的卡在喉咙,她手上那杯酒也撒的到处都是。
陈弘港的漆黑发亮的皮鞋踩着她腹部,她本能地抓住他的脚踝,从这个角度,她刚好看见男人被西裤包裹的双腿和紧绷的下颌还有眼神中那不加掩饰的嫌恶。
男人不耐烦松了松领带:“东西拿出来。”
“什............什么.............”
没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枪口止住。
“拿出来。”男人的枪口指了指她。
艾玛不敢再狡辩,颤巍巍从胸口拿了一个小纸包出来,女人给男人下什么药,很好猜,陈弘港直接把药包中残余的东西全部倒进酒瓶。
“全喝光,剩几滴,我就打几枪。”
男人的手指一直扣着扳机,艾玛不敢不听,伸手拿过桌上的酒,腹部的皮鞋还死死踩着没有松开的迹象,她只敢侧头喝。
药她中也没关系,她是他带过来的,总不能把她交给别的男人糟蹋。
这样表面看着被糟蹋的是她不错,实际糟蹋的却是陈弘港自己的脸面。
一瓶见底,艾玛倒扣瓶子,没有一滴落出来,陈弘港才收脚,把枪别进后腰准备出门。
见男人压根没打算管她,艾玛猛地坐起来叫住他:“港哥,你,你不管我吗?”
陈弘港没搭理她,自己下的药当然是自己找人解决,他又不是做慈善的,什么忙都要帮。
况且他陈弘港的女人在林卓的地盘出事,是林卓的责任,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和那个女人长的像,甚至比她会的更多。”艾玛见他脚步都没停一下,着急道。
这下,陈弘港停下了脚步,艾玛以为自己有戏,踉跄着爬起来:“我什么都不要,也不跟她争,我只是想抱抱你。”
说话间,艾玛已经来到男人身后,张臂想抱他。
陈弘港后退避开她的动作,双手插兜转身,那表情就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语气讥讽:“跟她比,你算个什么东西?”
德尔曼那些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他见的多了,像这样脱口而出的话,假的不能在假。
男人脸上又是那种看阴沟里的老鼠一般的嫌弃。
艾玛怔在原地。
陈弘港没打算管她,直接去了楼下,林卓开了间房专门玩牌,他到的时候,林卓就坐在长桌那头。
屋子里烟雾缭绕,林卓旁边坐着朱雪梨,女人大波浪,红色吊带裙,同色针织衫,身材可以打满分,虽然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光是坐在那里就已经风情万种,难怪林卓连人不打算做,都要把亲嫂嫂夺过来。
而男人一身正装,脖子全是指甲抓出来的红痕,红痕消失在衣领,叼着雪茄,浑身都透着极致欢愉后的餍足。
这两人都换过衣服,很明显洗过澡,不难想象下午那会,他们的房间发生过什么。
见陈弘港进来,林卓冲某处抬抬下巴,坐在对面的人自觉让出位置。
“怎么,陈老板不在房间享受二人世界,跑这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