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当时给她抽血的护士便过来开始给她上药。
当时陈满满还愣了一下呢,待想到自己身上被马凯丽那个疯女人掐的淤青和伤痕之后才反应过来。
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也不知道马凯丽被怎么样了。
她之前有看过偷窃被判死刑,判劳改的新闻,这次就算她不报仇,偷盗五百块钱的罪名也够她喝一壶的。
贱人自有天收,她权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吧。
“护士同志,我是陈满满的爱人,还是我来吧。”
“你行吗?”陈满满身上的淤青太多了,杨建邦一个大男人没轻没重的,谁知道会不会弄疼病人。
“我可以的,之前我们出任务的时候经常挂彩,处理过不少伤口,我一定会轻点的。”
见杨建邦这么解释,护士看了看陈满满见她没有反对,便把手里的药膏递给了杨建邦。
谁让人家是两口子呢,再说了陈满满身上的淤青伤痕实在是太多了,她也不忍心再看到那样的画面。
护士同志出去之后,杨建邦便开始给陈满满上药。
“一定很疼吧。”陈满满没有说,他便一直以为媳妇身上的伤是何京那个王八蛋弄得,对于马凯丽这个炮灰早就忘个干净了。
“当然疼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想弄死她的心都有了。”一回想都当时的场景,陈满满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现在她有关心的事情,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一定找到马凯丽,一下一下的掐回来。
“你放心,何京那伙人跑不了了,他们的案底实在太多了,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之中有好些人会被判死刑的。”这个刑罚确实严重了点,这要放在她生活的二十一世纪,肯定不会这么严重。
但是每个年代都有他的特性,更何况何京那种人确实是罪有应得。
“那马凯丽呢,抓到了没有?会判什么刑。”相比何京,陈满满觉得对她造成直接伤害的马凯丽才是最让人痛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