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在,谭严冲顾白招招手,接着就转身离开了。
“他”可还没忘记自己的大业。
灵感乍现,谭严去乱葬岗找了一具与自己身形相似的尸身,还把自己身上的玉佩放在他身上。
三日后,京城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件。
“哎,你听说了吗?那个谭严醉酒落河了?听说被捞上来的时候,尸身都泡肿了,脸都烂了!”
“啊?是那个挺有名的京城纨绔?”
“可不是,听说有人通过贴身玉佩认出了他。”
“你们对此人都有印象?”
“像他那样出手阔绰的人,哪个商家没有印象呢?”
“可惜,那人虽然整日遛鸟逗狗,也不算是个坏人。”
“谁说不是呢。不过,至今也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谁家最近有办丧事吗?”
“不曾听闻。”
“说不准是外乡来的,没想到就这样……哎,真是可惜。”
“是有点可惜了。”
京城谣言如何,谭言一论不管,她只是在自己家中,翻看着自己的女装。
不可否认,李素真得很爱她,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后,给她准备了不少衣服,从不满周岁到及笄之年,满满装了五大箱。
可怜谭言刚与她培养出感情,两人就这样天人永隔。
舅舅虽是官员,但胆子小能力低,从不结党营私,也不敢贪赃枉法,因此,家里的各项开支都是靠富商出身的舅母。
舅母共生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她手下,谭言这样不被重视的孩子只能勉强吃饱饭。
谭言小时候营养不良,所以发育得也晚,前几年穿着男装也不惹人怀疑。
后几年营养跟上来后,身体噌噌膨胀起来,也幸好这个时候穿书女出现了,否则,迟早会被人看出破绽。
但与此同时,李素给备的这些女装都不合身了。
谭言虽然有钱,但也深知,若是穿得很好的话,会在府里引起大麻烦。
她正纠结如何处理这件事,那常年不理她的舅舅和舅母忽然召她去说话。
***
“大人,您确定是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