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头,:“我又学会了一种相处方式。”说着学月痕的搂抱方式。
两个大老爷们互相揶揄的笑笑。
聊着天,时间飞快,四个人很快就到了村口,而安哥儿的娘,月痕的大伯母就站在村口急急的等着,当看到安哥儿跟月痕一起走过来,还有说有笑时,当即脸就拉的老长。
月痕跟安哥儿正热聊没有注意时,大伯母快步走过来,一把拉过安哥儿到自己这边。
“回门第一天,就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走在一起,你也不嫌晦气。”
说着大伯母白了月痕一眼,甚是嫌弃。月痕想要直接走人,不料大伯母却叫住人。
“哪儿去啊?晦气的玩意儿,安哥儿大婚前你就来找事儿,现在还来,怎么哪儿都有你啊?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整天缠着我们安哥儿贱不贱啊?就算你有钱,也不代表你就配跟我们安哥儿平起平坐。”
寒墨跟安哥儿的夫君一起过来,远远的都能感受到这边的微妙气氛。
寒墨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儿加快了脚步。
安哥儿示意月痕先走,月痕想走,但大伯母似乎是找到了发泄口似的,一个劲的拉着月痕喷。
安哥儿实在听不下去,拉了拉他娘,道:“娘,你怎么总是这么强势呢?月痕什么都没有说,在说了,他跟寒大哥走到一起很不容易,那天出现在咱们家院子也不是故意的,您这是何必呢!”
大伯母第一次被自己孩子顶撞,以前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安哥儿居然还会顶嘴了。
这些罪过显然是会被自然而然的安排在月痕头上的。
大伯母恶狠狠的:“月痕,就是你,以前安哥儿多乖啊,你看看被你带的,还知道跟我顶嘴了,你个不省心的玩意儿,就知道带坏我家安哥儿。”】
安哥儿:“娘,你说什么呢?这跟月痕有什么关系,”安哥儿看到寒墨骑马过来,喊寒墨道:“寒大哥,月痕你们别介意,我娘一向就是这种强势的性子,你们不要放在心上,你们先走,我们回头有空在聚。”
月痕对寒墨伸出手,寒墨手搭上来前,月痕转头示威似的对大伯母投过去一个冷漠至极的窃笑,随机抓住寒墨的手,很是潇洒的骑上马,窝在寒墨怀里,耳边听到寒墨:“驾”声后,马儿飞奔而去。
留下大伯母气势汹汹的喊骂声:“你看见没有,这就是有教养,跟没教养的区别,安哥儿你,你给我回家,你还会跟我顶嘴了你。”
安哥儿男人从车内拿出礼物,跳下车跑到岳母面前笑嘻嘻道:“娘,给你带的礼物,不知道您喜不喜欢,安哥儿可是很费心思的给您挑选的金簪子,金耳环。”
岳母第一次迎接新人回门,对待夫爷儿也是十分有礼的,将心中的情绪压下来,脸上堆满笑容,放开安哥儿,将物品盒子拿过来。
大伯母不经心责怪,道:“你们俩啊,日子长着呢,怎么还买这些贵重东西啊,以后可不许了,来来来,咱们回家,这次一定要多住几天,安哥儿一下子走了,我这心里还挺空的。”
这一家子回家了,这次大伯母的态度是月痕没有想到的,这个村子的人,多多少少都在他们订婚后对他们的态度有所改善,但大伯母是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丝的改变。
回去之后寒墨跟月痕本想好好捋一缕心态的,可寒墨的大棚来人了,这些人都坐着轿子在大棚外面等着。
寒墨抱着月痕下马,将马拴好,轿子上的人就出来跟寒墨打招呼了。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长安楼的掌柜。
“可算等到你这个大忙人了哦。”
寒墨拉着月痕的手,十分自然的问道:“您能从百忙中抽出空来到寒舍,是有什么大事吗?”
长安掌柜,说:“哎呀,咱们都是买卖人吗,我今天来自然是谈买卖的。”
寒墨:“进大棚谈吧。”
掌柜被他雇佣的伙计从车上搀扶下来。
一行人进了大棚,掌柜眼馋的一眼扫到木床上的一贯银钱,道:“你们真是富贵人家儿啊,一贯钱放在这儿,连大棚都不锁,就这么放着,也不怕丢了?”
寒墨将那一贯钱拿起来交到月痕手上,月痕将银钱收进怀里,寒墨笑盈盈的脱下手套,道:“是一个还算不上熟悉的人想要定一些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