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姐,你先吃。”
小丽好像怕寒墨跟月痕揍了她一样,害怕的退后几步,完全就是一副被揍怕了的德行。
月痕拉着小丽的手,一副乖宝宝被欺负的模样。:“小丽姐,你就拿着吧,快吃了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搞事情啊,其实那天你跑来跟寒大哥表白,我就在门外,我是来叫寒大哥去吃饭的。”
月痕装作一副纯真无害的搞怪模样,手上感觉到小丽吓得要松开手扔掉饭碗,月痕更加紧的攥住小丽跟他手里的碗。
月痕说:“那日你在寒大哥面前表白,寒大哥没说话,你就开始宽衣解带,我走之后寒大哥很快就追出来了,听闻前些日子你还上吊自杀来的,说你的身子脏了啊?我跟你说哈,我月痕看起来是绵羊,不单是绝不允许别人拔我身上的羊毛的,要不然我也会还以颜色的。”
说着月痕松手,小丽手中的碗这次不是刻意要摔到地上的,而是被吓得摔到地上的,她没有料想到月痕当时没有走,还目睹了全部过程。
碗筷掉在地上碎裂的响声将喧闹与欢笑都炸然安静下来。
月痕连忙躲开,道:“哎呀,小丽姐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划破手?”
更让月痕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凶狠。
小丽眨巴着眼睛,眼泪就流了下来惧怕的躲开月痕,双脚都踩到大棚的塑料了,还在往后面退。
寒墨这边刚接到潘良拿过来的水,正准备沏茶,就听到这边的动静。
小丽无声的哭着说:“月痕,你!我没有想到你都欺负我到这种程度了,现在竟然还威胁我,我是对寒大哥有意,可你也不用这么对待我,处处针对我。”
月痕冷笑:“小丽姐,其实我不想跟你走到这一步,既然你这么走了,那我就陪你走这一程。”
小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这样的演绎,当真可以送给她一个奥斯卡奖杯。
小丽道:“月痕,我都让你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仗势欺人吗?欺负我没有父母长辈撑腰吗?”
寒墨放下手里的水壶,他不能看着月痕被一直这么泼脏水。
寒墨道;“小丽,我与你并不熟知,与你也并没有交际,甚至没有说话,我不管你否爱慕我,我还是那天那句话,我不想看到你,更加不接受你的爱意,刚才我们没有戳穿你,完全是出于好心,但你竟然能将事情进行到这一步。”
小丽望着寒墨,眨巴着眼睛,泪花顺势而下。
小丽声音颤抖道:“你没有与我有什么,我干嘛跑到这里来受尽委屈,只为了争夺一个无理取闹吗?”
寒墨嘲讽的勾起嘴角:“全村人都知道,上赶着想要登上我家门的人,来的不止你一人,但是能有这种颠倒黑白的人,你确实还是第一个。我寒墨从不畏人言,更加不在乎手上沾血,你想进我的家门,还是以这种无赖的形式,我奉劝你,不必了。”
寒墨说的这句话,几个村中人都听到了,但还是将小丽的楚楚可怜放在眼里了,再加上小丽说的话,大家更加确信寒墨跟小丽之间有事儿,现在寒墨又不认账,想要甩掉小丽,娶月痕。
大家自然是会相信小丽更多一些,小丽说的对,谁会主动上门被人家俩口子打脸的,如果真的没有点儿什么的话。
潘良看了眼文哥儿的焦急都写在脸上,并且都有想要上去干一架的架势。潘良拉住文哥儿特装大爷的说:“有我在,定能帮你摆平。”
文哥儿气哼哼的:“不用你。”说着撸袖子就要冲上去找小丽理论去,可还是被潘良拉住。
潘良上前两步,指着小丽说:“你,被人指使,收了钱,你与寒墨之间无缘无分,一厢情愿。”
大家都觉得这人突然来的这么一句有些莫名其妙,随后潘良指着一个妇女,说:“你年方二九,家中一子一女,丈夫能干,将来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的上是中上等人家,半年前差点在山间摔断腿。”
妇女:“月痕告诉你的?”
潘良并不理会女人,下一个挪到村中的老头儿脑袋上,道:“你,儿女孝顺,安享晚年吧,年轻时候被山匪在腰上扎了一刀。”
老爷子不用自己说,全村人都知道这事儿,一旁的几个人都惊愕了。
潘良的手又指向村里老头儿的儿子头上:“明日莫要上山。”
男子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是为何?”
潘良明日会雪崩,情况好,山上有小雪崩,情况严重,山脚下的几家村民恐怕要等你们全村人去救。
男子还是有些不信的,潘良道:“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