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也拉着寒墨到窗边儿看,没一会儿月痕就发现了外面有新鲜玩意儿。
月痕指着外面的各色面人儿摊位,来了兴致,拍了拍寒墨的肩膀:“寒大哥,外面那个是面人吗?我想要,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大哥,停下车。”
王老二拉一下缰绳,:“鬰…”
王老二牵着马,腿脚儿不利索的下车,站到一边儿,王老二没有在做别的,之前的两位小哥儿他也见过,哥儿跟男人还是有分别的,所以最好还是避着点儿的好,虽然他没有能力在房事上。
王老二牵着马,见寒墨下车,要将小哥儿抱下来,可那位小哥儿跳下来撞进寒墨怀里,性子比较活泼。
另一位不爱说话的小子将另一个哥儿扶了下来,这对比较深沉。
心眼儿都很好,都是值得交好的人,以后自己要好好的,争取活出个人样儿来,残疾人怎么了?残疾人也要好好活下去,以后不要再轻易相信女人就是了。
月痕欢快的跳到面人摊位前,兴奋的看一个个五颜六色的面人。
老板见这位衣着不凡,长相更加不凡的小哥儿对他的面人感兴趣,忙介绍起来。
老板指着一个黑面、凶神恶煞的面人,衣着红官服的面人说:“这位是关公,这位是行走带货的商人,这位是……”
月痕抬手兴高采烈的抢答,:“我知道这个,是个扛着鱼竿钓鱼的老者。”
老板亲和的笑道:“对对对,就看小哥儿喜欢哪种啦。”
月痕手指点了点嘴角:“我要这个马儿吧,我要学骑马,对了大叔,多少钱啊?贵了我可不要。”
大叔笑道:“放心,我这儿都是一个价格,不会便宜,也不会贵,我们都是一个价位,这几个摊子,都一样,两文钱,就看你喜欢哪种花色了。”
月痕想了想,指着两只坐在一起,嘴里还咬着绿色草叶的栩栩如生的兔子说:“那我还要这两只小兔。”
月痕拿下来两个面人,在手里观察,突然想到:“寒大哥,我们一斤蔬菜两文钱,你说,是不是亏了?”
寒墨付完钱,勾起嘴角:“那我们月痕想到什么办法了?”
月痕举起手里的面人儿,文哥儿也走过来,见月痕盯着举高的面人儿问:“,面人儿有啥可看的》?”
月痕十分认真:“看到了银子。”
文哥儿不解,:“啊?从哪儿看出来的,花花绿绿的,哪儿来的银子?是不是脑袋冻坏了?”
文哥儿是怎么也看不出银子来,若是他能听到寒墨的问话,可能会懂得月痕所说,但恰恰巧合,文哥儿没有听到寒墨的那句问话,现在想,可能是说这东西卖的很贵?!
月痕呆呆的:“包装。”
文哥儿更加费解:“包什么?不是捏的面人吗?怎么就被你看成包子了?”
寒墨是懂得这话的,也惊叹于月痕的经商能力,从生活小事上就能抓到先机,他是个未来人,懂得这些并不稀奇,月痕却随随便便就能抓到重点。
就连身后面摊的大叔听到都夸赞起来:“这孩子说的对,包装,就像我的面人,我有这个手艺,就算我家吃不起面,我也能抽银钱买点面,做出来的东西就可以养活一家子了,全在面人的模样上啊。”
文哥儿瞧了一眼月痕身后的大叔,迷糊。
寒墨解释道:“(包装)二字,拆开来的意思就是包,加装。”
文哥儿也不是傻得,豁然明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没想到我们月痕的脑袋还是挺灵活的吗。”
月痕将一个面人塞进文哥儿嘴里,说:“吃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