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用眼睛的异能专注的搜集营养,将营养灌输在西红柿里。
但西红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月痕心一凉,心痛的闭上眼睛,又睁开时,眼前的焕然一新让他诧异,拍了拍一直闭着眼,集中精力的寒墨。
月痕跳着小声告诉寒墨:‘寒大哥,你快看,好了,好了。’
寒墨睁开眼,月痕就迫不及待的贴着寒墨的耳朵,说:“刚才都干瘪了,我睁开眼,它们又都好起来了,就是不知道怎么样了。”
说着月痕摘了两颗放进嘴里,豁然睁大眼睛:“嗯,嗯,好甜啊,比之前更甜,更有口感了。”
寒墨也摘了一颗放进嘴里。
寒墨点头认同,表情郑重:“嗯,确实更有口感。”
月痕兴高采烈的:“还更有西红柿的味道了。”
月痕一个兴奋,搂着寒墨的脖子,十分响亮的在寒墨的脸上啵了一口。
两人自己心惊,全屋的人都哑然的看他们两个,一瞬间,屋内鸦雀无声。
只有小不点儿,笑嘻嘻,什么都不懂的说:“他们还亲亲,”转身小不点扑到文哥儿怀里,小脸儿一板:“母父,我也要亲亲。”
文哥儿笑的宠爱,捧着小不点的脑袋亲了一口:“小不点乖乖,不能学他们,不好。”
小不点点头:“嗯嗯,不学,不点是乖宝宝。”
文哥儿将刷好的海螺放在一边的盆子里,问:“那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
小不点摇头:“他们在干啥?”
文哥儿大家都噗笑起来:“哈哈哈,好了,我的宝宝心灵纯洁,我们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小不点人小,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拿着海螺去玩儿了。
月痕扯着寒墨的衣服,羞怯的用寒墨的衣服挡着,躲在寒墨怀里:“唔,人家不要见人了。”
寒墨拍拍月痕的背,忍俊不禁道:“没事,我们都要成亲了,不在乎这一点点接触。”
月痕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保守界限,晃动着反驳:“嗯?不要。”
文哥儿刷了一些海螺将海螺一起倒进小锅子里。
没一会儿小火炉就将第一锅海螺给煮熟了。
刚出锅小不点就站在一旁,急的流口水都不知道,呆愣愣的瞧着文哥儿从锅子里捞出海螺。
月痕坐在桌子旁,靠近他娘,盯着小不点目不转睛道:“娘,你看小不点那个对吃没出息的样子,哈哈哈。”
月痕笑的拍大腿,不过不是他的腿,月痕坐在左手边是寒墨,右手边是他娘。
所以月痕拍腿,寒墨无动于衷的抱着双手看向月痕,好像自己的腿不会疼,月痕盯着小不点的模样,真是让人喜爱的不行。
月痕娘都笑出声了。
月痕笑着笑着,觉得有人在看 他,转头对上寒墨淡淡质问的神色。
寒墨浅笑问:“手拍的可还舒服?”
月痕搓了搓自己的手,发现还放在寒大哥的腿上呢,啼笑皆非的抱着寒墨的手臂:“哀家拍的甚是舒服,寒大哥,你舒服吗?”
寒墨的脑中的荷尔蒙似乎被月痕收买了,只要月痕说的有一点点肉麻话,寒墨就会不由自主的听从月痕的。
寒墨郑重的表情掩饰内心的不可说:“舒服,继续吧。”
月痕噗哈哈哈的趴在桌子上笑,笑的一大家子人都觉得今天的月痕、生病了。
文哥儿将煮好的海螺端到桌子上,月痕娘先叫跟着文哥儿跑的小不点,:“不点,过来,奶奶照顾你,给你挖肉肉吃。”
小不点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上的口水,跑去月痕娘身边,坐到座位上,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放在桌子上,因为人小,只露个脑袋在桌边儿。
月痕娘拿过一只海螺,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看寒墨跟月痕的动作学习。
寒墨将自己手中的海螺肉用筷子挑出来,送到月痕手里,月痕手法儿也笨笨的,慢的很。
寒墨将海螺肉上的东西该清理的清理了,沾了点酱油,送到动作慢吞吞却依旧认真的月痕嘴里。
小不点瞧着月痕都吃到嘴里,急的口水瞬间流出来,呆呆的吸溜回嘴里。
不过这小家伙儿,从来都是个有礼貌的,别看平日里跟月痕有些没大没小的,但在很多事情上,小家伙儿都是礼貌的典范,这也脱不开文哥儿的细心照顾。
月痕很是驾轻就熟的张嘴,吃掉,文哥儿也学着寒墨的动作,盯着寒墨怎么做。
月痕娘自己也得学,只是她更加迅速,直接将上面的一点肉扯下来,后面的黄儿都不要了,因为她老人家也不懂,直接挑出肉,看了一下上面的东西。
寒墨给大家说:“上面这个位置,跟鱼的腮一样,要去掉,里面的肝,吃多了会头晕,要挤出来,硬盖子,要扯下来,其余都可以吃了。”
寒墨将摘好的肉放在盘子里,给大家吃,特别是小不点跟月痕。
月痕刚才又学习了一次寒墨的手法,慢吞吞,但总归是能吃进嘴里了。
小不点咬那个应该是太大了,吃起来硬,咬着费力,寒墨将一个小一点的海螺挑了肉放在小不点的碗里:“这个小一些,适合你饿了的肚子。”
月痕将蛤蜊拿过来,直接揪了肉就吃,问:“是不是 这样?”
寒墨点头对月痕总是温柔的笑容挂在脸上,点头:“嗯,这个比较简单,但喜欢有韧劲儿一点,还是海螺好吃。”
月痕将盆子一堆的蛤蜊全部都推到小不点面前,:“小不点,这个省事儿,还好咬,软,更好吃,你吃。”
月痕娘被月痕的小气给弄的哭笑不得。
文哥儿埋怨,笑道;“月痕,我鄙视你,你竟然对小不点都这么大的有嫉妒心,等着吃完饭的,看我不好好让你消食。”
月痕对文哥儿吐舌头:,挑衅:“来啊,来啦。”
月痕娘也吃了个蛤蜊,说:“文哥儿咱们一起,好好让他消消食,这嫉妒心不得了,以后人家寒墨做生意,难道人都不能见了。”
月痕扭扭身子,说:“到时候我也在身边啊,嘿嘿。”
寒墨也吃了一个海螺,说:“嗯,没事儿,我背着你溜达。”
月痕故意逗其他娘俩儿手舞足蹈的站起来扭两下。
搞得一大家子都跟着哭不是笑也不是。
吃过了饭,一家子都在院子里消食,村里的人有几家人,就像是联合好的,都过来上月痕家串门,手里还提着一篮子东西。
对月痕娘的爱戴跟从前的漠视相比,现在简直不要太好哦。
村里的女人说:“月痕娘,你们这是在溜达呢?”
月痕娘从来都是一个不会伸手打笑脸人的,客气道:“是,溜达,溜达,今晚月痕跟寒墨有孝心,还有文哥儿,我现在是享福了,还有一个小孙儿在身边,都不用做饭,日子美着呢,你们这是?”
几位妇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里的篮子送到月痕娘面前,道:“你看,我们家都没什么余钱,都被劫匪给劫了,现在能拿的出手儿的只有鸡蛋,也不知道你们嫌弃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