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点,寒墨一直都没太大感触,本来以他一个现代人的自由主义者来说,今天对封建社会的感触颇深。
今天寒墨切身的体会到了以前没有他时,月痕得不易,很心疼月痕,从连哥儿的现在,不难联想起月痕的过去是个什么样子的。
所以刚刚月痕才会那么郑重。
月痕让小高带着连哥儿去了镇上,在这边没有地方让连哥儿住,再有,连哥儿在这儿也不会消停。
回镇上,还能让连哥儿有个静下心的时候。
回头,月痕发现寒墨不在身边,进去房间询问寒墨的意思跟打算。
月痕送走连哥儿,大家也都跟着相继进了屋内,月痕娘面对文哥儿家的亲人,笑了笑致歉:“让大家见笑了,一个村长啊,就是要大事小情都要挂着。”
舅舅问道:“你们家夫爷儿在镇上还能当这个村长了吗?”
月痕娘道;“无碍,镇上的房子啊,其实说到底也就只有我能住个安稳,我带小不点,他们年轻人呢,有很多事情要做,顾不上的多,我在那边儿种种菜,陪小不点上街溜达溜达。”
月痕娘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喝了一大口,说::“我们家这个月痕那,是个待不住的,经常会骑马跟寒墨来回跑,也方便,不发愁。”
月痕进了屋,看寒墨有些沉默,便拉着寒墨的手问:“怎么了?看你有点伤情。”
寒墨握着月痕的手,抬头望着 月痕,说:“月痕,我很心疼你,心疼你以前的苦日子,不敢想象你是怎么生活过来的。”
月痕拉着寒墨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说:“现在我有你了啊,以后我来赖着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山,我要靠着你,你不许跑掉,知道吗?”
寒墨从未如此珍视月痕过,忽然很怕会失去月痕,又怕他不开心,寒墨忽然说:“月痕,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月痕嘟嘟的肉乎乎小嘴,问:“什么事啊?”
寒墨站起来在月痕的嘟起来的嘴上亲了一下,说;“我现在可以控制灵气,不会在有从前那样,忽然间就有了欲望渴求的情况发生了。”
月痕呆滞了下,忽然就想起在自家大棚内误入寒墨视线中的事情,后来他们情难自控的那次,还被大伯母撞到。
想起那次,月痕有些羞涩。
月痕微微有些不高兴:“那说好的洞房缺少性质怎么办?”
寒墨勾起坏笑,:“怎么,是怕自己洞房时胆小的跑开吗?所以现在还狡辩成没什么性质?”
月痕心虚的转移眼神说:“才没有。”
寒墨站起身,抱着月痕,小心护着,将人压倒在炕上,嘴唇贴在月痕耳朵上,轻声威胁道:“快说实话,不然我就让你现在就体验洞房的情形。”
月痕誓死抵抗,努着小嘴,推着寒墨:“你敢。”
寒墨强压着月痕,寒墨眼中月痕的美貌 ,月痕的蠢萌,月痕的纯真都被无限放大,一时春心荡漾,情欲肆意,不小心释放了灵气,恰恰是这个不小心。
两人之间的气氛在瞬时间发生变化。
月痕不再推拒,寒墨不再压着月痕,两人水到渠成的心境,寒墨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对不起,刚才我不小心释放了灵气,你现在怎么样?”
月痕答非所问:“寒大哥,其实我确实是怕的,我喜欢你,但是我对洞房一事,还是有一些惧怕的,我不懂,所以我!”
寒墨循序靠近,但很快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寒墨强行让自己跟月痕拉开距离。
、
“我也不懂,以后、慢慢来,接触了就懂了。”
寒墨不想强行让月痕做什么,他是觉得爱情中最大的罪过就是性,它就是一种破坏爱情的罪魁祸首。
一个人对爱真诚,就不应该跟人家说:对不起,昨晚我是情不自禁。:
这样的人就像是飞入幻境中的一只蟑螂,恶心透了。
寒墨想给月痕足够的尊重,这是寒墨对爱情的底线诠释。
月痕起身拉着寒墨,道:“我们出去骑马转一圈。”
寒墨强行拉住扯他出门的月痕,:“等一下,我给你拿一身衣服,晚上了,天更冷了。”
月痕心脏处于波涛澎湃的现状,如果不是还有意丝线牵着,可能他会扑到寒墨的怀里索求。
寒墨更加不好受,他要保持理智,又要看着香艳的人在他面前晃。
寒墨给月痕披上狐裘,自己也披一个昨日跟潘良一起买的狐裘。
月痕喊道:“娘,我们出去溜一圈再回来。”
不等有人回答,寒墨拉着月痕已经在祁连,蒙牙等人面前出了院子,翻身上了马背。
剧烈喘息夹杂着欢笑,月痕喊道:“寒大哥,我们去九哥儿那儿,看谁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