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你这公司的名字挺有艺术感。为什么会取HX这样简洁的名字呢?”
谢繁星纯属是没事找事。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得想办法找点话题聊聊。
透过电梯镜,霍擎洲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几秒,挪开视线后反问她:“你觉得呢?”
HX,没有其他意思。
HX,是霍谢,是他欠她的。
行,话题聊死了……
霍擎洲不愿意回答,她就不再多问。
七十九楼,cob办公室。
办公室的格调和他本人一样,又沉又冷的,不似床上那样火热情动。
霍擎洲戴上银边眼镜,指了指沙发。
谢繁星如坐针毡,忽然明白梁屿琛那家伙为什么这么怕他小舅舅了。
这男人冰冷起来,简直是个万年不化的大冰块、大魔王。
“谢小姐,喝点什么?”祁宴助理走进来,礼貌的招待,“刚才让您久等了。”
“白开水就好,谢谢。”谢繁星漾出笑来,应对自如。
“谢小姐客气。”祁宴深深的看了眼自家霍总,把需要签署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那一份文件上,赫然贴着红色的封条。
霍擎洲背对着她,侧目捎带过她对祁宴的那一抹友好笑意,心情再次下沉。
室内一片可怕的安静。
傍晚起了雾,落地窗外灰蒙蒙的一片。
快要看不清江对岸矮了一头的永安地产。
霍擎洲不开口,谢繁星继续保持沉默。
祁宴把盛着温热白开水的玻璃杯,放在谢繁星跟前的茶几上,助理离开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霍擎洲先败下阵来:“谢繁星,你有没有话要和我说。”
短暂的沉默后,谢繁星叹了口气:“六爷,逢场作戏也得有个度。我帮你笼络白月光的欢心,你倒好,直接把我的朋友给吓走了。”
霍擎洲拧着眉头。
什么白月光?
他只在意她说的逢场作戏。
“谢繁星,你应该知道,一旦媒体曝出谢添仁的事,梁家就会对外宣称梁谢两家已经退婚,他们不敢淌你们谢家的浑水。”
“另外,霍今棠是我姐姐,梁氏旗下的一部分企业,和霍氏有所关联。”
“如果因为舆论,导致梁家股票大跌,霍氏也会受到影响。”
霍擎洲在她对面坐下,镜面下的双眸闪过商人该有的精明和决断。
上个月还在床上叫她宝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