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下来,谢繁星揪着男人的衣角,忽然很认真的通知:“霍擎洲,我想和你谈恋爱。”
霍擎洲皱眉看她:“今晚你喝酒了?”
在他为数不多的印象里,谢繁星一喝酒就会“发酒疯”,说一些专门撩拨人、让人误会的话。
狼来了太多次,他不愿相信了。
谢繁星摇头,拨浪鼓似的。
“没喝酒,我认真的。意思是……我想和你试一试,撇开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实,因为那是协议。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男朋友,合适的话我们直接转正。”
霍擎洲愣住了。
闪婚确实是他有意骗她,本以为让谢繁星敞开心扉需要很久,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愿意和他尝试。
“好。”霍擎洲喉头发紧,几乎要说不出话。
谢繁星清了清嗓子:“另外,我没谈过恋爱。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不管从心理层面还是生理层面。”
霍擎洲俯身去抱她,有点粘人的对着她的耳朵亲了亲:“谢小姐,很巧。你也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唯一一个。另外,我知道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否则那天晚上……我会疯掉。”
在泰兰德的第一晚。
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就算霍擎洲没有经验,可要她的时候,那种青涩和紧迫,让他心里的满足感蔓延到了全身。
谢繁星蔫了:“你能不能别提那晚。”
那晚是她来说,体验感实在不妙。
在夜店选择牛郎,她要求牛郎必须干净,只要干净她愿意一掷千金。
夜店总管特地把霍擎洲推荐给她。
谢繁星想着那就试一试。
结果第一晚他们都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也没什么技巧。
霍擎洲记得,他好像把她弄疼了。
小可怜一直趴在他身上抽噎,可这件事又不能半路停下。
最后她流了点血,是最干净的处子血。
雪白的床单上落下属于他的灿烂玫瑰。
还记得事后,霍擎洲抱着谢繁星睡在沙发上,半夜里精力旺盛,起来换了床单,顺便把留了她初夜的床单清洗干净。
“为什么不能提?你是我的。”
他霸道的很,薄唇亲吻她的玉肩和脖颈,啃出一个新鲜的吻痕。
谢繁星被他弄得呼吸不畅,感觉她开口答应和他试爱之后,这个男人就变了。
变得危险迷人。
撕下了平日里禁欲的皮囊,暴露出骨子里的强劲占有和蛮横霸道。谢繁星以为霍擎洲是一只落入她网中的顶级猎物,事实上霍擎洲才是那个步步为营的高级猎手。
擅长把她这只猎物翻来覆去的吃。
“不能在这里,我好热……”谢繁星推开他,语气带着水汪汪的媚。
要不是随时有佣人会路过庭院,霍擎洲真想把她就地正法,让她知道他有多兴奋。
“宝宝,叫擎洲哥哥,就让你回去。”
高级猎手拍了拍猎物的腰臀,催促猎物翻身对他露出最柔软的肚皮。
“霍擎洲,你别得寸进尺!”
谢繁星怒了。
你丫的!兔子急了还要跳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