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黄副主任开怀地笑道。

“尿检没问题吧！”方主任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看着他说道。

“例行检测都没问题。”黄副主任一脸正色地说道，“你提及这个，我想起来，惊蛰那孩子，都没参加外训。”

“一直在国内。”方主任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没错！”黄副主任点头道。

方主任回忆了一下小姑娘的履历，“她亚运会成绩很好的，咱们外训一般都在澳洲，世锦赛也在澳洲，居然没去。”

“没有！”黄副主任微微摇头道，“我怕这中间有什么误会。这件事我专门问过朱教练，怕名额上有什么问题。朱教练说惊蛰那孩子自己放弃的。”

“哦！”方主任毛毛虫似的眉毛轻挑一下道，“为什么？多少人趋之若鹜。哭着、闹着，甚至打起来。”

“朱教练说：奥运在自家开，何必外训呢！”黄副主任黑眸看着他说道，轻笑出声道，“那孩子宿舍墙上挂着冲锋号。我不想多想。”

“这话别过多的联想。”方主任食指放在唇边想了想说道，“难得有个心思这么纯正的，好好保护。”

“知道。”黄副主任与他对视一眼，轻点了下头，“对外就说小号，正好那孩子也喜欢吹唢呐。”

“唢呐？”方主任错愕地看着他说道。

“据说吹的还不错，能上台表演的。”黄副主任笑道，“不是农村的红白喜事啊！吹的是流行歌曲，劲歌辣舞。礼堂全场嗨翻天的。”

“跟我认知的不同。”方主任黑眸轻转看着他说道。

“你别误会，我不是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黄副主任闻言忙说道，“那孩子在体校，没私自出过体校。在训练基地也没出去过。”

“也没出去玩儿？”方主任无比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没有夸大，就过年两天休息一下，其他时间都在训练，风雨无阻，寒暑不歇。”黄副主任黑眸注视着他认真地又道，“就是外出比赛，也只是在亚运村的店铺买些纪念品，从未去过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深吸一口气道，“也没机会接触那些不该接触的东西。”

“这……”方主任食指划过下巴道，“这跟刚才沉稳老练的人不太像一个人。不应该单纯不谙世事的吗？或者这个年纪不应该跳脱的吗？”

“不知道！”黄副主任努努嘴道，“我反正了解到的，很通透的小姑娘。”接着又道，“看看已经拿了四枚金牌了，没有一点儿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已经开始想着训练，为下一届做准备了。”眼角掀起一丝笑纹道，“当然不排除拍领导的马屁。做没做到，后续观察。”

“能说出这话，应该是出于真心吧！这还能骗咱们不成，很快就露馅儿的。”方主任闻言眸光深沉地看着他说道。

“所以我说再看看，是否言行一致。”黄副主任捏捏眉心看着他说道，“这些年拿到金牌尾巴就翘起来，得意忘形的咱们见得太多了。全然将成功归结为自己的努力，忘了国家的培养。希望成为国外那些职业体育明星，代言接到手软，钱挣的数不完。咱们的规章制度，成了束缚他们发展的条条框框，这个不忿，那个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