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只觉得浑身燥热。
“别!”少女惊呼一声,将头挪开了一些,察觉到男人眼眸中的不悦,她咬着唇解释:“等会要上台的,别把口红蹭掉了。”
听到这话,男人倒也不恼。
他站直了些,只是眼神依旧直勾勾地盯着白子菟,炙热得像是要将她吞噬入腹一般。
低沉暗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中溢出:“那你亲我。”
白子菟的耳根瞬间变得滚烫发热,踌躇不前。
这!她亲他,跟他亲她有什么区别?
不是都会蹭掉口红吗?
古沉好整以暇看着少女纠结的模样,见少女久久不为所动,他冷冽的气息逼近,薄唇再次贴上了那张被口红染得娇艳的唇瓣。
“不亲,那换我来亲你。”
话音落下,不等白子菟开口反驳。
一个霸道的,缱绻的吻便落了下来。
古沉吻的很用力,似乎是要用这个吻来诠释什么,将那些热烈的,顾虑的,说不出口的情绪统统用一个吻来表达。
原本扣着白子菟腰间的手已经挪到了她的后脑勺,手指用力,便让这个吻变得热烈而深沉起来。
白子菟似乎被蛊惑了,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手指轻轻地插入他的发间,回应着他的热情。
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更衣室的门传来了轻叩声。
“里面有人吗?”
白子菟这才慌张地退开了些,粉意从脸颊蔓延到了脖颈,颤抖的唇瓣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外面的人。
古沉噙着笑,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根口红。
不等白子菟发出疑问,眼前男人已经认真地帮她补上口红。
最后,他将口红放在白子菟的手掌心,揉了揉少女乌黑的发顶。
那双一直带着倦怠,懒散又难掩矜贵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的唇瓣:“我的小天鹅,真好看……”
白子菟嘴唇微微动了动,却见他又拿出一样东西。
她定睛看去,是一枚小巧的泛着莹莹光泽的乳白色戒指,只是戒指上面的纹路不规则得有些奇怪,倒像是……
用骨头制作的。
想到这一点,白子菟震惊地抬眸望去。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哪来的戒指?”
“取了根骨头……”
古沉话没说完,但白子菟却明白了。
这个男人,取了自己的一根骨头,给她做了个戒指。
“为什么?”
话一出口,白子菟只觉得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有些沙哑。
“以后我不在你身边,它能替我保护好你。”
没有过多的煽情,他声音平淡的像是在问今晚吃什么。
白子菟眼角湿润,她听出来了,古沉话里承诺。
妖是一种纯粹的生物,爱上了便是毫无保留的爱意。
下一刻,她的手被古沉牵起,他拿着戒指靠近她的无名指。
却在下一秒将手挪开了,颤抖着指尖将戒指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这么漂亮的裙子,得有点小饰品佩戴才完美。”
古沉声音沙哑,眼眸狭长地盯着她,那专注的神情似乎要将她从眸子里刻到心里一般。
“为什么不戴无名指?”
白子菟感受到他刚才犹豫了,他是想要将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的。
为什么犹豫了?
古沉微微俯下身,他的脸庞与少女的脸庞近在咫尺,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少女的双眸,“傻天鹅,你知道戒指戴无名指是什么意思吗?”
话音刚落下,少女的眼睫便慌乱地颤了颤,一颗晶莹的泪珠便掉落下来。
古沉的眼皮耷拉下去,也不再说什么了,而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少女的额头。
“小天鹅,期待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