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才那梦境,好逼真,仿佛就是要发生的真事。
而万叔呢,此刻鼾声均匀,已经进入了睡梦中,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揉了揉太阳穴,心忖:一定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做了这么恐怖的噩梦。
接下来,饶是我努力入梦,好像都没有方才那般容易。
一直持续到凌晨六点多钟,外面响起了车辆的鸣笛声。
这一个晚上,我睡得不是特别好。
好在,本周来陵园看墓地的客户不多。
上午上班时,我偷偷去隔壁的空房间小睡一会儿。
或许是太困的原因,我很快就进入梦乡。
可是吧,没睡多久,我又做噩梦了。
而且,做的还是和昨天晚上类似的噩梦!
依旧是一个中年壮汉,突然靠近我,张开血口大嘴,想要将我活生生的吞下。
我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苏醒。
连续两次梦见那个莫名的壮汉,我觉得,这肯定不是某种巧合,应该是有原因的。
我遭到了噩梦的恐吓,哪里还敢继续睡下去呢?
稍下,万叔途径我的办公桌前,明显发现我的精神状态不怎么样。
他好奇地问了我两句,我简单应付了一下。
然而,这种状态,到了午后,就有点撑不住了。
我回到寝室,准备补个午觉,同时又担心会做噩梦,在这种想睡又不敢睡的浑浑噩噩状态中,终于入睡了。
好在,这个午觉,我还睡的不错。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天!
晚上做恶梦,午休正常。
每次做恶梦,都在我仿佛听见刘萍萍的呼喊声中惊醒。
这日,到了傍晚时分,我把刘萍萍放出来一起外出散步。
这一次我选择的是距离陵园大约有1公里远的小草坪边。
当我把这事告诉了刘萍萍后,她对此立马引起了警觉。
“连续两个晚上,你都会做噩梦梦见一个中年壮汉,那壮汉会张开血盆大嘴,想要吃人的样子?”
我点头赞同道,“是的,就是这样。甚至于昨天上午,我在办公室打瞌睡的时候也梦见了他。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为何连续在梦中梦见他?”
刘萍萍若有所思,点头道,“这是有一些不正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壮汉,可能不是人,应该是某个厉鬼。”
说实话,在没问她之前,我的心中也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感觉,可能是在提醒我,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奈何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哪里能确定这种怪事呢?
现在听刘萍萍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很有可能了。
“厉鬼?我怎么会遇上厉鬼呢?哦,我想起了,你说,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去赴约见了王久能。又在那个破酒店里遇上了鬼打墙的事情,这前后连贯起来,是那个准备害我的鬼魂,又来梦中恐吓我了?”
刘萍萍道,“丁大哥,你可能说对了。甚至我觉得,他之所以会进入你的梦中,可能是知道了你的居住地点。嗯,在上次的鬼打墙中,你并没有告诉他这些信息,所以当天晚上,你没有做噩梦。”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他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