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我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妇女在用树枝敲打挂在院子里树上的一件孩子的连体棉裤,上面有些潮湿的沙土纷纷落下来,这是农村的一种老方法,孩子尿湿了棉裤,总不能去洗吧,里面都是纯棉花,就用干沙土吸掉水分,再在炉子上烤烤,这样干了就能给孩子穿。
妇女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向我们:你们找谁啊。
我看到这个妇女的面容有些惊讶,这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娘吗?脸上布满皱纹,头发花白,这才两三年啊,大娘就好像老了十几岁,看着像六十多岁的农村老人了。
想起以前发生的点点滴滴,我对她也没有好脸色:我是韩小五,韩大山呢,叫他出来。
大娘听到先是惊讶、恐慌,接着是一副激动的样子:小五啊,孩子你回来了啊,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走了啊,你知道你大伯带人找了你多久啊,整天想起你和小文就吃不下饭。
我早就听到三胖说过,我走了大伯家里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呢,我冷笑道:是吗,真是我的好大伯啊。
大娘听我这样说笑了:是啊,你先待会,我去叫他。
说完小碎步一跑走了出去,我抬头看着院子,以前穷,但是爹娘总是把院子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现在被大伯家糟蹋成什么样了,柴火堆得乱七八糟的,生活垃圾满院子都是。
此时刚才叫骂的大娘儿媳妇从屋里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孩子,出来看到三胖:三胖,啥时从县城回来的啊?
刚说完看到了樊满,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挺有卖相的,瘦瘦高高的,还白白净净的,这个女人看到樊满眼睛一亮:三胖,这位小哥哥也是你朋友吗?
女人看着樊满都要流口水了,此时怀里的孩子开始哭闹,女人骂两声:哭,就知道哭,早晚哭死你。
玛德,这是当娘的说的话吗,后面更让我目瞪口呆,女人当着我们四个大男人的面直接掀开衣服喂孩子,还挺白,卧槽,她也不怕冷,我和三胖、樊满赶紧转回头,二牛一双牛眼瞪的大大的,眼睛都直了,目不转睛的看,口里眼看就要流口水了,我直接踢他一下,这货才恋恋不舍的转过去头,看他摇头晃脑的样子,我怀疑他在找机会偷看。
看我们都转头,后面传来了女人得意的笑声:咋滴,你们几个难道还是雏?
我和三胖相视一眼低下头没说话,樊满看看我俩“噗嗤”乐啦,晃着腿一脸玩味的看着我俩,二牛这货听到这句话转回身,往自己裤裆里闹了两把:嘿嘿,小娘们,爷早不是了。
女人:呵呵,看你块头不小,不知道中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