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这天煞孤星的命格,我怕,自己会克到璟王府的人,给你们带来厄运。”
慕容璟的右手,掐住了云瑶的下巴,她这水润的红唇,很是诱人,他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上去。
云瑶的口中,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很是好闻。
慕容璟连亲带啃的,那一双修长的手,也抚上云瑶的腰腹之上。
云瑶的粉腮微红,眼神微醺,还带着一点迷离与魅惑,她的娇躯,不禁轻颤了一下。
过了一会,云瑶的眼睛,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于是,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就发出了声音,她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慕容璟见她咬着嘴唇,他的唇角微勾,就起了逗弄之心。
他的薄唇,就从云瑶的锁骨,往下方而去。
云瑶没有忍住,被慕容璟撩拨得浑身燥热,就发出了一声细碎地低喘。
过了一会,慕容璟才总算是放过了她。
云瑶的脸上,是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她的心里,在骂着慕容璟,自己的身体,却又不受她大脑的控制,回应着他地撩拨。
她这就是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这让云瑶感到很难堪,恨不得挖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慕容璟对她刚才的表现,很是满意,云瑶这一具身体,很敏感,刚才,他只是稍微的撩拨了一下,就让她媚态横生的。
他说:“云瑶,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们就不如将错就错,你做我的璟王妃吧。”
云瑶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才对慕容璟说道:“王爷,我无才无德,一个草包,废物,难登大雅之堂,配不上你九皇子的身份。”
慕容璟的声音,冰冷淡漠,他说:“两条路,要么死,要么做我的璟王妃,二选一。”
云瑶说:“王爷,我无意中,救了一位高人,他教了我一些解剖的知识,也就是,仵作会的验尸手法,我也会,我可以帮你查案子,做一名仵作,你看怎么样?”
慕容璟的双眼,危险的眯起,他审视地看着云瑶,这个草包废物还会验尸,莫不是在欺骗他。
他问:“云瑶,你怎么证明,你说的这些话,是可信的呢?”
云瑶说:“王爷,你一会,让暗卫给我抓一只小兔子来,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你让我当一名仵作,比当王妃更有价值。
我现在的这一副身体,破败不堪的,很是虚弱,你让我休息一个时辰,我就可以证明自己的话,当着你面,解剖兔子,还不让它死去的那种。”
慕容璟说:“当仵作可以,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陪我睡觉。”
云瑶刚想拒绝,就听见慕容璟说:“云瑶,你不要一次次的对我说不,忤逆我。
在任何朝代,弱者都没有话语权,要么死,要么陪睡,自己选。”
这个狗男人,阴晴不定的,残忍又嗜血,现在,形势没人强,云瑶心里想着,她先苟一段时间,等到时机成熟,她一定要逃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云瑶想了一下,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陪睡就陪睡吧,这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就把他当做鸭子吧。
她说:“好,我答应你了。”
在生与死之间,云瑶选择了生,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
最终,云瑶还是屈服在了慕容璟的淫威之下,她拒绝的后果,就是死。
人,都是有趋利避害之心的,两害相权取其轻,云瑶选择了陪睡,因为,她现在还不想死。
现在的云瑶,在京城,势单力薄,外祖父家远在江南,她没有强大的家族背景,做靠山,拿什么跟慕容璟硬刚,审时度势,才是生存之道。
宁死不屈跟慕容璟拼命,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就像他说的,任何朝代,弱者都没有话语权,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慕容璟的唇角微勾,临走前,他满意地看了云瑶一眼,还算她的审时度势,知道自己的处境,他迈着一双大长腿,走出了卧室。
云瑶躺在矮榻上,过了一会,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慕容璟来到院中,“暗一,你去找一只小兔子来,关在笼子中。”
他走到了书房中,就开始处理公务,折子堆积如小山一般。
云怀安敢钻圣旨的漏洞,跟他玩一出狸猫换太子,来糊弄他。
还让云瑶替嫁,看不上他慕容璟,是吗?
那么,过一段时间,他就找两个下人,好好地侍候一下云娇。
在东靖国的京城,没有人,在得罪了他慕容璟以后,他的脑袋,还能安然无恙地挂在脖子上。
到了下午的两点左右,云瑶就睡醒了,她把头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头,换上了法医的制服。
然后,她把橡胶手套,放进衣兜里面,把缝合线,针筒,针水,手术刀,都放在一个托盘里面。
云瑶才走出了翠竹轩的卧室,她来到了慕容璟书房门口,就让暗卫进去通报了一下。
暗一进了书房,汇报了一下,“主子,王妃找你,她说,现在,可以解剖兔子了。”
云瑶就站在屋檐下,靠在一根柱子上,等着慕容璟。
她又对暗一说,让他去找一瓶烈酒,一张高一米二左右的桌子,放在房间里面。
当慕容璟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就被云瑶的这一身制服,给惊艳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