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苏迹望向窗外。
风和日丽。
确实是个黄道吉日。
老狗还挺会选日子的。
为何今日动手?
身为儿子,大喜之日让当爹的见见红,也算是尽孝了对吧?
他让自己在最得意的日子中失去让自己得意之物。
自己就让他在最欢喜的日子中悲痛欲绝。
苏迹来到隔壁敲响房门
‘咚咚咚’
“小老弟,起床了。”
里面传来迷迷糊糊地声音:“什么时辰?”
“……巳时。”
“我还想睡会,你等会再来叫床。”
我叫***的床。
苏迹一脚将房门踢开,就准备将柳瑶从被窝里提出来。
苏迹为钻研一条属于自己的道,不光是练气法与养气法。
几乎什么书都略有涉及。
书上说,这叫先礼后兵。
至于男女有别?
他当然也知道。
但这人不过是一个带路的工具罢了。
谁会在意工具怎么想?
但是,工具人柳瑶可不这样想。
她捂住被子挡住本就贫瘠的风景:“出去!出去!”
“我跟你讲,某种程度上而言,我算你半个小娘,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苏迹发现这货还真是能逗自己笑,昨日还要死要活的一口一个老畜生,今日就改口了?
主打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灵活变通?
……
苏夯狗,哦不,现在应该叫他苏半杭。
人永远会局限于自己的认知。
就比如说他一个月只能赚二钱银子,他会觉得,一个月要是能赚一两银子,那是什么神仙工作?还不得活的快乐逍遥?
但他现在一个月能赚三千两,一两银子掉在地上,愿不愿弯这个腰,都有些难说,更别说一个月一两银子的工作,更是猪狗都不愿干。
苏夯狗这个名字,他有些看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