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疑惑道:“学究哥哥,什么事啊?”
“不瞒几位,小可如今已经得到县尊信任,才做了这押司,也给小二请了个都头。可是我等毕竟新来,县尊大人不可能会完全信任我等。”
“切,那又如何?”阮小七不屑道,“俺们又不稀罕这都头小吏,等到生辰纲消息到手,俺们立马辞了,回石碣村打鱼去,自逍遥快活。”
阮小七天性自由,做了小吏之后每日都要去衙门点卯,已经窝了一肚子火。
吴用道:“小七,这要看生辰纲时日将近,若是没有县令相公信任,我等怎么拿到消息?到时岂不是辜负了晁盖哥哥一番好意?我等岂不是白来一趟?”
小七瘪嘴,又想起吴用转达的晁盖吩咐,道:“那你说,俺们该怎么办?”
吴用眼色一变,低声道:“如今却有个方法,让县令相公马上相信我等。说不准还能让小二又吏入官,顶了县尉一职!”
小二眉头一皱。做官非他所愿,怎么突然就扯到他了?
阮小七却是眼前一亮。他虽然不想做官,但要是能让小二做官,他却是极其愿意的:“学究哥哥,快说,什么方法?”
吴用低声道:“今夜城外运来阳谷一批粮草,见不得光。押运粮草的二十多人是县令相公的心头之患,只要我等趁今夜无人,借口县令相公犒劳,用酒晕倒那些人,一一做掉!”说着,吴用比划了一个手势,“如此,日后我等就是县令相公的贴己人,想要情报,轻而易举!”
阮小二眉头更紧了三分,问道:“如何见不得光?却是去哪家偷来的?”
他对这等事从来很抵触。
吴用细想一阵,觉得这三兄弟绝对不会与别人谈起,便低声道:“这批粮草是从范县运来的!”
啪~
阮小二一个激灵,站将起来,将桌子上的茶杯都带到了地上,震惊道:“那伙流寇?”
“领头之人却是曾经的县尉,打虎武松!”
“嘶!我原以为打虎武松只是寻常,却没想到竟是如此遮羞的好汉!”阮小二敬佩道,“恨不能与其一同行事!”
阮小二不想当官,但是对杀官的勾当一直向往的很。全因他三兄弟二十多年的生活,对于官府早没了一丝敬意。杀官造反,对他三兄弟来说如同行侠仗义一般,心向往之!
阮小二又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如此一来,岂不是?相公他?”
吴用缓缓点头,将朱贤收纳难民,开仓施粥,又遇火龙烧仓,最后不得已兵行险招之事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