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何清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今日你说的话我会助你完成,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够了。”
“没有条件吗?”
“没有,你是我们族中人选出来的,那就是天选之人,我也该走了。”
“那日后我怎么联系你?”
“改见的时候自会相见,记住我今日见你所说之事要保密。”慧染看了眼何清身后“接你的人来了。”
何清看向身后是方泽一脸严肃的向她走来,她再次看向慧染时,他早已不见了踪影,何清想去寻找,却被方泽一把拉进了怀里,“刚刚那个人是谁?”
“他是我刚刚喝酒时认识的人。”
“才一个下午不见,太子妃就和别的男人喝上酒了,你真够本事的呀!”
“方泽,你发什么疯,不就是和那帅哥喝了点酒吗?至于吗?反正我们又不是正真的夫妻,合作关系而已,何必较真这些事。”
“你倒是很清醒呀?”方泽十分不悦的对何清说着。
“那可不是吗?”
方泽一把抱起何清上了马车,方泽和何清面对面坐着,“我再问你一遍那男人是不是南国的人。”
“什么南国的人,他有名字,他叫慧染。”此时的何清因为酒的后劲儿开始有些吐词不清了。
何清迷糊的将方泽认成了慧染,口中说着,“慧染,你怎么长得好像那个神经病?”
“哪个神经病?”方泽问。
“就是太子那个神经病呀。”方泽此时气不打一处来,别过脸去,“懒得和你计较。”
何清离开座位一手搭在方泽肩上,一手轻抚着方泽的五官,仔细地端倪着方泽的脸,“不过客观来说,这副皮相确实很俊朗。”
方泽回过脸,他才发现两人的距离只有一张纸的距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呼吸声,和那红色饱满的嘴唇,马车颠簸了一下,何清没站稳直接坐到了方泽的身上,二人感到尴尬之际,江尧在外喊到“太子,到了。”
“好。”方泽将何清抱回房间,他将何清放在床上,准备离去却被何清一把拉到床上,何清将方泽的脖子圈住,半睁着眼说着“方泽,捉到你了,快给我写一封休书。”本想挣脱的方泽听了此话后,回应道,“想得美。”
江尧在门外禀报,“太子,来了位白衣男子,名叫慧染,声称是太子妃的朋友,要见太子妃。”
“江尧,麻烦和他说一声,等候片刻,我就来。”
何清出去后,方泽叫江尧进来,“昨日太子妃一下午除了酒楼喝酒,还去了哪些地方?”
“回太子,太子妃将第十三街逛完了,据跟踪的人说,除了在酒楼停留外,只在一家字画店停留过。”
“她没买吗?”
“当时太子妃看中了一副荷花画,却早已被人重金订购了。”
“那太子妃的底细究竟差得怎么样了?”
“派去南国的探子来报,何清是替南国公主出嫁,走时和父亲何战断绝了父女关系,这一个多月对太子妃的监视表明,太子妃并不是南国的奸细。”
“这么说,我这太子妃倒是干干净净的,但越是干净就越是可疑。”
“建议您还是不碰太子妃。”
“怎么?你喜欢何清?”
“不是,属下担心您会爱上她,而坏了事。”
“放心吧!一个敌国的女人而已,即使做了这些事,也不会有感情的。”
“可属下总觉得她在您眼中是特别的存在。”
“江尧,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属下明白。”
此时的何清因忘记拿腰带,准备进门时,在门外听到了屋内的对话,那些话如同当面对何清说的,格外的清晰,何清心想“我还在期待些什么呢?”她心中原本躁动的心彻底恢复平静了,“这样也好。”何清将发带解下当成了腰带向大堂走去。
方泽继续说,“那个叫慧染的男人仔细跟着探探他的低,对了,他俩的谈话必须一字不落的汇报与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