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这两款的亵衣都是交由给我等制作吗?”有裁缝忍不住出声问道。
李云翠看了他一眼,笑道:“若是不想与大家合作的话,老爷不会相邀大家前来了。”
“还是按照之前的两成利子的分成吗?”又有裁缝问道。
这次,李云翠没有立马回答,而是面色沉默地沉吟了起来。
“李经理,您倒是快说说些,还是不是按照之前的分成来?”
“若这次不按照之前的两成利子来,我等便就走了。”有年轻裁缝说着就作势欲走。
不过这时,早就等候在暗处的苟三等安保堂的弟兄们凶神恶煞地走出将他给拦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年轻裁缝被吓了一跳,惊怒道。
“干什么?”苟三冷笑了一声:“阁下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难道就想要这么一走了之吗?”
“我拿什么了?你休要血口喷人!”
苟三也不与他打磨叽,一只手揪起他衣领,一只手从他怀中摸索一阵后掏出了两套内衣。
“还说没偷拿,这是什么?!”苟三举起内衣对着众人高高扬了扬。
“我我...这是你们给我的,我怎么就不能拿走了?”
“咋地,给你看看就是你的,那大街上这么多女子都叫你给看了,难道还都得是你媳妇儿不成?”
苟三瞪起牛铃般的大眼珠子,如拎小鸡仔似的将他扔给两个安保堂的兄弟,道:“把他给我扔到衙门里去,告他个行窃之罪,定叫他蹲上几天号子才是!”
“放开我放开我!”年轻裁缝死命挣扎着大喊:“就一个破亵衣,能值几个钱!”
“巧了,这东西在老子心中是无价之宝,带走!”
两个安保的弟兄一人扣着一只胳膊将年轻裁缝给押了出去。
这时,不知是怎么想的,年轻裁缝心里一动,忽然朝着三楼的方向大声呼喊:“李公子救我,小的可是全凭您的吩咐才偷拿了此物!”
霎时间,所有人都向三楼的李琸望去,然后皆是对着他议论纷纷地指指点点了起来。
该死的,怎么找来了这么个废物东西...李琸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沉声道:“本公子可不认得你,休要在这胡乱攀认,还不赶紧将其扭送衙门!”
“李公子都发话了,还不赶紧带走!”苟三使了个眼色。
“是。”
两个安保堂的弟兄对视一眼连忙拖着年轻裁缝向外走去,只是年轻裁缝嘴里一直喊着李公子救我,李公子你怎么能这样,李公子你始乱终弃云云。
三人走出幻音坊至一处无人的暗巷,年轻裁缝忙苦着脸道:“放开放开,疼死我了,大当家的手劲也忒大了些。”
“兄弟受苦了。”一兄弟给他按着肩膀笑道:“不过你这脑瓜子挺灵光啊,你怎么知道李琸在三楼?”
“他进门时我正巧遇见了,那副恶心嘴脸,怎可能忘记,咱们现在去哪,不会真去衙门吧。”
“老大说了,让咱们完事先去堂中猫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