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者,他淡定自若地问了回去:“怎么了,缘妹让你找我干嘛?”
“你……你……”阿风嘴巴张得像个瓢,“你他妈不是死外面了吗?!”
“谁说的,看着我像被捅了一刀就觉得我死了?”阿洒嗤笑着,把被子往下掀了一点,自豪的露出了胸前那道正在流血的暗红色伤口。
“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一道口子而已,嘿嘿嘿。”
阿风反应过来了,这绝对不是阿洒,天下雨下塌了“他”都不是阿洒——这东西……是敬缘说的鬼。
“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第一次看血啊?”一直维持侧躺姿势的阿洒还在朝他搭话,“想来也是,昨天看缘妹划伤自己时都吓傻了,现在才懂得去关心人家。”
“你这个鬼,不要胡说八道!”比起恐惧,阿风反而渐渐愤怒了。
“鬼?拜托,我的脸你都认不出?我就是阿洒,阿洒就是我。”阿洒毫不在意地重申道,“敢不敢现在去外面,看看我的尸体还在不在?”
“哈!多此一举。三爷一直守着门,你就算还活着,也不可能溜得进来。”阿风怒极反笑地回道。
“他刚才不是离开一段时间了吗?就你把人家惹哭那会儿,苏三爷走开了。”阿洒不慌不忙地说,“那点时间怎么不够我进来?”
“那你也进不了门!这屋子只有缘妹有钥匙!”阿风再次回击。
“她给了一串钥匙我,就是为了让我进来。想知道为什么吗?”
阿洒得意地再次挡开:“因为昨晚我先找她了,我先给她关心了伤口。为了表达回报和爱慕,她允许我以后自由出入她家,怎么样?”
“放你妈的狗屁!你这鬼就是想害人!”阿风体会到了什么叫怒发冲冠,“而且我再问你,杨婆婆去哪儿了!”
“既然要给我腾位置,那自然是出去替我班了。为了留住我这个未来孙女婿,出去躺躺也没什么。”
阿洒百无聊赖地回着,宛如在说什么司空见惯的事:“我真的建议你去外面看看,你刚才看清楚了吗?为了不让你们生疑,我们可是做了精心准备,不好好看是看不出区别的。”
“看你说的什么疯话,这更证明你是鬼,给我死出去!”阿风置若罔闻地举起手指着他,同时怒目圆睁着握紧了斧头以作威胁。
“你听不懂人话,还是说要我解释解释?”阿洒打了个哈欠,那傲慢的样子像是把他的斧子当成了玩具,“那好,我就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