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穿过城堡的窗户,暖洋洋的洒在一个身着华丽长袍的青年身上。
他姿态懒散的坐在椅子上,翘起双脚搭在桌子上。他的手指捏着一只高脚杯,手腕轻轻晃动,鲜红的酒液如同红宝石一般闪闪发光,一种甜美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呵呵呵……”
他突然轻笑出声,似乎是想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转过头,他看向挂在墙壁上的画作。
那张画似乎有些年头了,纸张微微泛黄,整张画在岁月的痕迹下多了一层暖色的滤镜。
画的是一个干瘦的老人。他穿着一个朴素的衣服,端坐在椅子上,表情肃穆。鲜红的地毯上洒满了花瓣。在他的身后,一列穿着白色铠甲的骑士站在他身后,画师以精湛的技艺描绘出独特的金属质感,即便这张画历经岁月的磨难,这张画依旧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美。
“终有一日……”
叩叩叩——
他轻声说着什么,可话还未说完,一阵敲门声将他打断。
听到这声敲门声,他把翘在桌子上的腿缩回来,手中的酒杯放进柜子上,将衣领上的褶皱抚平。随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进。”
听到这句话,门外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城主。”那个人一进门就单膝跪地,语气满是尊敬。
“什么事?”那个青年无聊的扣了扣指甲,“如果是平民窟里的人又闹起来的话,就不用说了。”
“不是。”那个单膝跪地的男人说道,“是关于城外的事。”
“城外?”青年若有所思,“说起来,我好像有一段时间没听见外面的消息了。”
“您忘了吗?”那个男人疑惑的反问道,“城外有一只畸变者在四处游荡。”
“哦!”
说到这里,青年恍然大悟,嘴角愉快的翘起来。
“我想起来了。就是那只该死的怪物,让城市联盟的军队全军覆没。”
“是的。”男人肯定的回答道,“那只畸变者已经被击杀了。”
“什么?已经杀了?”青年微微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男人言简意赅的说道,“被三个超凡者斩杀了。”
“三个?!”青年神色一惊,随后脸上布满阴云,“阿塔……你知道胡说八道的代价,对吧?”
“千真万确。”听到这话,阿塔将头压的更低了,“就在城外,战斗的过程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
“哦,这样啊。”
青年突然变的冷漠起来。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忒图斯家的女儿回来了。”他又补充道,“和那几个超凡者一起。”
“……无所谓。”青年毫不在意的说道,“城市联盟是什么反应?”
“城市联盟将那伙人关在门外。”
“理由呢?”
“有超凡者患有污秽症,是隐患。”
“呵,是那群蠢货会干出来的事。”青年轻蔑的笑了笑,“平民窟里这样的人多的是,也没见人变成畸变者嘛。”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了敲。
“把人放进来。”
“是。”
得到命令,阿塔后退几步,轻轻的将门关上。
咔哒——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青年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俯视窗外低矮的房屋。
“黛拉……对吗?”
“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倒霉蛋。”
……
“虽然费了一番口舌,但总算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