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可覆盖程度也是有限的。

每当林千帆带来的损失达到两人能承担的损耗上限时，桂叔就会接手后续工作，控制住损失，同时让林千帆近距离观摩后续工作。

按照这个强度节奏，叔侄两人前后花了一个多月时间，相继完成了三条船的建造。

最后一合计，一分钱没赚。

所有的利润部分都让林千帆给突破炼器和符文技艺的上限去了。

不过结果是好的，通过连续炼制三条船的全部构件，林千帆已经是一阶后期炼器师了。

符文方面也进步很大，第一条船从易到难只能独立完成符文部分的前百分之三十，然后观摩桂叔完成剩下的百分之七十。

但到第三条船的时候，林千帆磕磕碰碰的已经能独立完成前百分之七十，只需要观摩最后最难的百分之三十了。

单论符文方面的能力，林千帆也算得上是一阶中期的符师了。

除开造船外，他也能完成绝大部分的其他符文工作，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三十虽然还没有直接克服，但几次近距离观摩同样收益良多。

至于阵法，林千帆很少有实操的机会，他再上手，叔侄俩就得赔钱干了，那没必要。

阵法的容错率更低，一旦布阵失败，很可能会导致前面的符文和炼器工作都牵连受损，一旦引发连锁反应就是三重重击，损失惨重。

不过连续观摩桂叔三次从零开始布置完整阵法和炼制动力核心，林千帆已然受益良多。

在阵法板块，林千帆算是感受和领悟居多，缺乏实践印证，属于初期状态。

“我能教给你的东西不多了，你现在欠缺的更多是实际操作，叔我这儿小门小户，经不起更高强度的折腾了。”

“有空多去船坞区吧，那里培养学徒的经费高，你虽然不是船坞区的正式学徒，但十长老惜才，不会在乎这些。”

桂叔今天说话不似往日和蔼，重了很多。

“叔，我又不是无情之人，岂能不明白你的谆谆教导？”

“家族虽然不兴拜师这一套，但你确确实实就是我的师父。”

言毕，林千帆郑重其事的跪下给桂叔磕了三个响头，桂叔微颤的端坐在上座没有避开。

“从今往后，我林千帆就是你的徒弟，我怎么对待我的父母就怎么对待你。”

桂叔教导林千帆虽然不到一年，但林千帆学到的东西却比前世前十年的收益还大。

何以为师？

传道、授业、解惑也！

桂叔将这三样都做到了，师恩厚重。

前世记忆归前世记忆，记忆带来的更多是海量参考和后天悟性，就比藏书阁的玉简更加全面更加生动更加成体系而已。

记忆的本质就是另一种的传承方式而已，在从零到一个这个阶段中，桂叔身体力行的手把手教导并不比前世记忆的作用差。

“好孩子，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