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是。”

周墨自然明白孟婉指的什么，看来她也在寻找污染的源头。原本周墨确实认为右七是一切的源头，可是经过上次世界，他越发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一来他抓住右七的过程实在过于简单；二来他明明隔离开了右七，不让其与其他人有接触，可是其他人还是变成了丧尸，即使在看到丧尸的第一时间他就解决掉了右七，其余丧尸也没有受到一丝影响。现在周墨更倾向于其就是个比较早的受污染者罢了。

周墨将自己对于右七的猜测告诉了孟婉，后者也是点点头，告诉周墨她也在前几个循环中试探过了，感觉像是污染源头抛出吸引注意力的炮灰。

周墨听罢也是无奈摊手道：“看来我是白忙活了啊，要是早点交换情报我也不至于浪费这时间。”

孟婉听到周墨最后几个字一闪而逝地皱了下眉，随后还是安慰道：“也不算白忙活，至少我是第一次见到尸潮提前爆发。”

“你有什么猜测？”周墨注意到了孟婉的皱眉，不过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他也只能一个个来。

“我做过类似的事情，不管关押还是提前解决他，尸潮都是傍晚6点才爆发，你上次提前了一个多小时，而且通常他们都不会大量来到二楼。排除右七的影响，那原因可能在你！”孟婉作出自己的分析。

周墨摇摇头，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吸引丧尸的，“我前几次遇到丧尸也没什么特别的，我觉得更可能是因为我俩的见面。”

“我两的见面？你的意思是污染的源头在阻止我两联手？”孟婉很快明白了周墨的意思。

“这是我目前想到的最为合理的猜测。”

“那为什么现在那源头没做任何干涉？”孟婉不解。

“可能时间太早他还没能力。”周墨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右七，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在丧尸爆发之前就感应到过别人体内存在的污染，所以我怀疑，只要曾经变成过丧尸的人，即使经过重启，身上还是留存着污染的，也就是说那个源头应该有着干涉我们的能力。那么是否因为这次循环刚开始，我两还没有太大行动，还没被他注意到？也就是说，我是否可以认为，那个源头存在没有前面循环的记忆！”

“这怎么可能！他的污染即使重启循环都无法清除，你却告诉我他不能保留每次循环的记忆？”孟婉惊呼，觉得周墨的假设不可思议。

周墨只是摇头，更进一步解释道：“首先，保留污染和记忆二者目前看来没有必然联系。其次，如果他有记忆，每次循环开始时他为什么不直接引爆这些人体内的污染以感染更多的人，而偏偏要等到第三天的傍晚？再者，如果他有记忆，为什么还不来阻止你救治那些人？最关键一点，你回忆下我们为什么会保留记忆？是通过了祂的测试，得到了祂的允许，试问那污染的源头敢暴露在祂的目光下吗？所以我更倾向于每次重启时，他中间的记忆会如普通市民般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