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绫昭见状,只能吩咐道:“星棋,你带着其他人先路上探路。”
“是。”
宋绫昭一切都安排妥当。
万俟芜掀开马车的窗帘,看着东大街热热闹闹的人,没有人会记得许长生。
记得红极一时的云湘。
余光看到一旁的阁楼上,一个少女身后站着一个面戴银色面具之人。
她的目光注视着马车。
没有发现万俟芜。
万俟芜慢慢放下帘子,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城门处,十几个银色面具之人拦住马车。
“严查出城的马车,还请配合。”
这些人手中握着银色的棍子,棍子上面刻着符文。
万俟芜拉开马车帘子,看了一眼,这群人是昨日祭秋时,对付湘绯的那群人。
给她驾车的是星愁,星愁冷漠的看着这些银色面具之人,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
银色面具之人对视几眼后,不为所动。
这时,一道冷漠的男声传来:“放人,好大的胆子,天子令牌都不认识了?”
银衣面具人齐刷刷的跪下。
万俟芜回头看过去,是守在安右若身边的面具人,原来是个男人。
男人躬身对着宋绫昭的马车行礼:
“宋公子,对不住了,城门处有一处阵法,还请公子车队走阵法而过。”
万俟芜闻言,连忙将手中的魂灵塞进妄生铃中。
这时,一匹银蝶从宋绫昭的马车中飞出。
停在了男人手臂上。
银色面具下,瞳孔颤动地看着银蝶舞动翅膀。
寒气顺着手臂蔓延,银蝶像是融进他的骨血一般,男人突然就冲马车跪下。
“还请宋公子高抬贵手,只是我家主子丢了东西,若是贸然放公子出城,我亦无法交代。”
万俟芜见状,将那颗像红豆一样的东西,也丢进妄生铃中。
早在小院,妄生铃就让周水鸢藏进了玉佩中。
而且万俟芜发现,原来她无法控制玉佩,妄生铃进入玉佩中后,反而让她和周水鸢的玉佩有了诡异的联系。
她知道宋绫昭不是什么时候都脾气好,若是那面具人再不退,可能真的会变成一座冰雕。
她现在还不想和安右若发生争执。
万俟芜对驾车的星愁说道:
“阿愁,我们先过去。”
星愁点头应下,驾着车往阵法中走。
她倒要看看,宋家的玉佩是不是真的能隐匿一切气息。
这让钦天监都算不了方位的玉佩是不是真大那么神奇。
所有人都在一瞬间都看着马车驶过阵法。
星泽对身后说道:“公子,小姐过去了。”
面具人身上的寒冰又慢慢恢复成蝴蝶,蝴蝶扇动翅膀,回到了马车中。
面具人刚刚松了一口气。
马车中的宋绫昭声音淡漠,他道。
“告诉你们郡主,她要找的东西确实没在我这里。”
“星泽,走……”
“是。”
星泽驾着马车,悠哉悠哉的穿过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