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阎埠贵的声音,何雨柱起身下炕把他放进了家里,而且一上来就给了他一个大招,
“三大爷,您这消息可真够灵通的,
我今儿确实没有摆摊,
这不是听说轧钢厂在招工嘛,我去轧钢厂报名来着,刚回南锣鼓巷就遇见了邱大婶,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阎埠贵兴致勃勃的跑过来原本是想要听点八卦消息的,
可一听何雨柱说轧钢厂在招工,下意识就认为这个消息是易中海告诉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没了八卦的心情,气急败坏的嚷嚷道:
“好你个易中海,轧钢厂招工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诉我,
我们家解成可还没工作呢!”
阎埠贵话音未落,跟他前后脚出门的阎解成也到了门外,扯着脖子喊道:
“爹,妈喊您回家吃饭呢!”
可怜的阎解成,压根儿就不知道阎埠贵这时候正在气头上,哪有心思吃饭,直接受了无妄之灾,
阎埠贵猛地转过头,对着门外的阎解成就是一通呵斥: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赶紧滚去轧钢厂,看看厂里是不是还在招工,要是还在招,就赶紧把名报上。”
阎解成虽然也迫不及待的想上班挣钱,这样就不会被许大茂嘲笑了,
可在他看来,现在眼看着都到饭点儿了,轧钢厂那边就算还在招工,肯定也得等到下午才行,
毕竟厂里那些当官的也是人,也得休息。
“爹,您瞧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吃了饭再去也不迟,您与其在这儿催我,还不如早点回家吃饭,我也好早点儿去轧钢厂。”
谁知阎埠贵听完他的话以后,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出门直接给了他一脚,
“吃吃吃,就知道吃,一顿不吃能饿死你啊,
麻溜儿的滚去轧钢厂报名,要是耽搁了时间丢了工作,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兔崽子!”
阎解成到底还是年纪小,被阎埠贵踹了一脚,顿时吓得不敢再多嘴,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转身就往外走。
阎埠贵到底不是刘海中,没那么狠心,见阎解成听话,又赶忙喊了一嗓子:
“回家找你妈拿点钱,坐公交车去轧钢厂,剩下的钱顺道买点吃的垫垫肚子。”
见居然还有钱可以拿,阎解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立马就忘了阎埠贵踹他的事情,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忙不迭地转头应声道:
“知道了爹,我这就去!”
说完就屁颠屁颠的小跑着回家找三大妈去了。
而阎埠贵送走了儿子以后,又满脸不爽的回到何家抱怨起来:
“柱子,你可真是不厚道,
今天早上我来你家的时候,你居然都不告诉我轧钢厂招工的事情,瞒得够瓷实的!”
虽然阎埠贵先前埋怨易中海是件喜闻乐见的事情,但当这件事牵扯到自己头上的时候,何雨柱可不愿意帮他背锅:
“三大爷,这你可冤枉我了,
一大爷不止没通知你、也一样没通知我,不只是一大爷,就连二大爷、许叔、贾东旭他们也没人跟我提这档子事,
我是早上去街道询问工作机会的时候,街道的张启元张干事告诉我的,
要不是张干事,我也不知道轧钢厂招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