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哪里是心疼酒啊,你想要我给你拎一箱走,你快往沙发上躺,先歇会儿,缓一缓...”
张晓芬站了起来,她和盛夏之间隔了一个秦戈,张晓芬走到盛夏的座位旁边,她扶着盛夏的手臂,要扶她起来,秦戈终于出声了。
“盛夏,自己去。”
秦戈一叫她全名,盛夏就是反射性的害怕,都不用思考,可她又烦得不得了,甩开张晓芬的手:“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
盛夏倒在一边的沙发上,听着秦戈和张晓芬在那聊天,她的酒劲也上来了,就觉得胸膛里热得慌,不过也确实是好酒,到了胃里也不难受。
盛夏口渴,她也懒得自己倒水,秦戈不往这边看,盛夏也懒得理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大的一会儿,张晓芬喝醉了,叫了自己的司机来接走了,秦戈看不出醉意,开车带着盛夏回去。
盛夏一路都昏昏沉沉的,到了车库,秦戈率先下车,绕到副驾,打开车门,探身给她解开安全带。
盛夏呼吸都是微烫的,她伸手推开秦戈:“你走开,你别给我弄!我不下车!”
秦戈不听继续给她抽卡扣,他一晚上都这样,盛夏就更急了,伸手胡乱打着前面的秦戈:“你没听到我说话啊!你一个晚上都不理我,我不就是没跟你说去开了车嘛,你要打要骂直说,你至于一个晚上都这么晾着我吗?你走开!我不要下车!我要回学校!”
盛夏闹起脾气来不管不顾的,她伸手去掰秦戈的手指,掰不动,气得抬脚去踹秦戈,秦戈让她踢了好几脚,裤子上全是乱七八糟的尘土印儿,盛夏窝在副驾上,继续踹。
秦戈让她踢得有些恼火:“盛夏!你给我老实点!你再闹信不信我在这儿打你?”
盛夏原本就喝了酒,酒意上头,听到秦戈严词厉色地威胁他,她一下就红了眼睛,朝着秦戈的胸前打过去:“你走开!你别管我了!你随便打好了!我就是开了个车,你要打死我?你打吧!你就是打死我也不下车!我今天要是下车我就跟你姓!”
她胡乱打人的手指划过,在秦戈的脖子上抓出一道红痕,秦戈青着脸,咔嚓一声解开安全带,扛起她就往屋里走。
“你干什么呀秦戈!你快放我下来!”
盛夏在秦戈的肩膀上拼命地蹬腿,奈何抵不过秦戈的力气,闹了一路,秦戈的手臂就像是铁做的那般牢固,到了二楼,秦戈踢开浴室的门,把她放到浴缸里。
“你---”
花洒的水直接照着盛夏的身上就淋了上去,盛夏浑身湿透了:“你干什么呀秦戈!快关上!”
盛夏在浴缸里像个落汤鸡,秦戈抬手把水关上:“酒醒了没?”
盛夏的喉结滚动,吞了一下口水,她坐在浴缸里,头发湿哒哒地往下淋着水,聚在浴缸里,浅浅没过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