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今天无言以对的时候有点儿多。
所以他这是摆脱不掉这个讨厌的女人了吗?
恭喜摩根小妞拉仇恨的能力,几句话的时间,就已经成功的让男主角对自己讨厌了起来。
不过她会怕吗?
答案当然是不。
从小到大她怕过谁?更不用说这片子她是制片人之一,即使是只负责拉赞助方面的,但依然是制片人。跟梅尔吉布森这个演员比起来,她天然跟别的制片人站在同一联盟,现在的梅导演还不是几年后那个片酬超过三千万的能导能演还能捞票房的顶级巨星,他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让剧组把她给踢出去。
“电影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去了?”学着克鲁斯先生的样子干咳了一声,梅尔问周围的几个人。
然后不等黛安娜说点儿什么就直接拽着朱迪福斯特走了,“到时候我们在剧组见。”
丢下这么一句话,吉布森以一种十分迅速的速度进入了电影院里面。
“他这算不算是被我吓跑了?”黛安娜眨眨眼睛,转向了克鲁斯先生问。
传闻中这位的脾气不是很火爆吗?怎么就这么溜走了?这不科学啊。
汤姆:“”
几天没见,黛安娜这插刀的水平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退步。
他能说什么呢?如果是梅尔吉布森一个人在这里遇上黛安娜的话可能就直接不欢而散了。可是谁叫他嘴贱的喊了朱迪福斯特过来?自己给自己挖的坑,里面就算是尖刀也要跳下去啊!
嘴角带上了一丝细微难以察觉的笑容,克鲁斯先生这么想着。
相对于黛安娜往他身上插过的刀,她插在梅尔吉布森身上的刀可狠多了,这让他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呃,克鲁斯先生真的不是一个抖,也不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症患者。就是吧,人不怕别的,就怕比较,跟别人比起来他的待遇简直就算是好的了。想想之前那个疑似结局非常悲惨的沃纳尔贝茨先生,再想想现在的梅尔吉布森先生,他突然之间就觉得摩根小妞对自己肯定是手下留情了。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嗯,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自信,靠自己帅的突破天际的脸吗?
“算了,不管他了,我们进去看电影吧。”摸了摸下巴,黛安娜转头说。
她还是挺期待克鲁斯先生在电影里面的英姿的。毕竟她以前还真是没看过这片子,只是听过鼎鼎大名而已。
然后她就被这片子那扑面而来的土气给震惊了一下。
男主角脸上那疑似高原红的两坨是什么鬼?黛安娜忍不住往旁边的克鲁斯先生脸上看过去影院里面的灯光暗下来之后他就坐到了后面,可惜,因为昏暗的光线,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怎么了?”汤姆感受到了黛安娜转头的动作,同样转头问她。
“没什么,你一定是得罪了剧组的化妆师。”黛安娜摇了摇头,小声的说。
真的,在剧组工作的时候她还没感觉到什么,克鲁斯先生可是个大帅哥,即使是发型乱的活像是起床以后没梳头依然帅到可以秒杀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可是在电影里面配上那个可怕的肤色,简直就活像是个刚刚从得克萨斯州挖完了石油的工人!
天知道,就算是她外公种了一辈子的地也没把自己给搞成这样啊!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瞬间变的这么灰头土脸的?再配上那软软的小奶音黛安娜捂脸,他这是将电影受众对准了特殊群体吗?
汤姆:“???”
电影院里面太暗他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可是从语气里面听起来她似乎觉得这片子不怎么样?
别问这位先生是怎么脑补出来这个结论的,黛安娜的语气已经明明白白的显示了她对这片子的失望。
尤其是在电影进行到了床戏之后,摩根小妞已经彻底震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不是冷漠,我给你彻底检查。”看着大荧幕上面的妮可基德曼一边壁咚汤姆一边说出这句台词,黛安娜整个人都懵掉了,感觉一股气息在自己的胸腔中横冲直撞。
她真的很想要爆笑出声好吗?
这剧情跟台词是什么鬼?还有那个被高个子女生给壁咚的小奶狗又是什么鬼?这片子的名字真的不是女王大人扑倒我吗?
然而这还没完,随着两个人滚床单滚的毫无火花之后,电影的又一个操作持续的让摩根小妞大开眼界。
看着电影男主角往电影女主角光裸的腿上放糖包的时候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黛安娜的心情了,因为彻底转成了无力吐槽。
真的,她其实很想问问品牌方赞助了多少钱让你们给了这玩意这么多的镜头?明知道电影的男女主角之间没有什么火花就不能把糖包给换成安全套吗?
而且这还不是一段床戏,特么的这是滚到了一半中场休息啊!
黛安娜感觉到了一阵深深的疲惫。雷霆壮志这部电影,还真是处处有惊喜,让她一次一次的刷低期望值,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这片子。
土掉渣的妆容,毫无火花的男女主角,平庸的剧情,要不是克鲁斯先生的那张脸,她真的很怀疑有多少人会在影院里面坚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算了,好歹也是朋友的第一次编剧,她还是不要伤害他脆弱的心灵好了。
果然还是当间谍的克鲁斯先生最帅了!黛安娜一脸虚弱的想。
可惜她的脑电波并没有传达到身边帅哥的脑子里面,克鲁斯先生现在在考虑的是他已经不知道考虑了多少遍的问题代沟!
他觉得这片子拍的挺好的啊,黛安娜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对此他完全搞不清楚头绪。
然后他决定在首映式后邀请摩根小妞去吃顿饭,两个人好好的探讨一下关于电影的事情。
有问题不怕,怕的是有问题的时候不去解决,沟通能够解决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问题。
向来不喜欢逃避的克鲁斯先生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