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5章 三五颗糖(2 / 2)我女朋友世界第一甜首页

他又发了一条过去。

gsk08:真的,太他妈可爱了。

付了账出了门,舒甜有些良心不安。

她看着江译一手一个大袋子,虽然看起来是很轻松的样子,但她两手空空的也不太好吧。

“江译哥哥那什么,我拎一个你拎一个呗。”

“不用。”

“我总来超市的,真的,”舒甜怕他不信,“我妈特别能使唤我,拎这点东西我还是很”

“要化了。”江译突然说。

“啊?”

他转过头,解释:“我说,你手里的,再不吃要化了。”

“”

舒甜反应过来自己手上一直拿着可爱多。

她抿了抿唇,最后说了一句:“那你累的话就跟我说。”

他点头:“嗯。”

舒甜喜欢吃冰淇淋,但是可能她的牙齿比较脆弱,不能用门牙那块去直接接触过凉的东西,一接触到,牙会非常酸爽。

所以她习惯、也只能用舔的。

这个吃法有点儿羞耻,但由于从小到大都这么吃,她已经修炼得速度很快了,不仔细看的话,一般是看不出来她在用舌头吃的。

有次一起在宿舍吃了可爱多,姚月和原弯弯对她的特技叹为观止。

两人将这个称作“佛山无影舌”。

回去的路程很短,江译也没觉得这两袋子东西有多沉,走得不快不慢。

说实话,舒甜去野营第一天的书包,是可能一年以来他拎过的最沉的东西,这次的跟那个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回小区唯一的一个路口很快就到,等红灯的时候,看着还有四十多秒,江译本来想问舒甜假期下面几天有什么安排。

结果一偏头

就看见她的甜筒上半部分吃了一大半,正在舔剩下的。

路口处的灯光明亮异常,少女垂着眼睛,神情很认真,从这个角度看睫毛特别长,每次她的舌尖只探出来一点点,舔到之后就很快缩回去,再开始新一轮。

鲜红的舌尖跟纯白色的冰激凌对比异常鲜明。

其实她动作很快,但

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甜筒的头部都被她舔得很圆润,一直到身边同样在等绿灯的人开始走动,江译才回过神来。

喉咙处的痒意实在是太过明显。

不是想要咳嗽的那种痒。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或许不是喉咙,是别的地方在痒。

他的前方明明是路,有车有行人有树。

眼前却好像一直在回放刚才看到的画面。

操。

江译闭了闭眼,偏头无声骂了一个字。

这一路上,因为可爱多的关系,舒甜嘴里很忙,没有说话。

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佛山无影舌被发现了。

江译小时候活泼过一段时间,后来越长大越酷,话越来越少,跟她跟江言还好,跟别人简直是酷到不行。

而现在他话比以前更少了。

男孩子难道都是越长大越酷的吗。

可是闻人一为什么能那么吵

舒甜乱七八糟想了一堆,路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顺手把包装纸给扔了,正想去拎个袋子减轻江译的负担。

她才意识到,已经回了小区。

那还是算了吧,人家拎了一路你现在去分担了?

呵呵,太虚伪。

到了单元门,舒甜输了密码,拉着门回头,“江译哥哥,进。”

江译嗯了声,目不斜视地进门、走到电梯口、听到身后的关门声。

他也一直没去看她的脸。

一直到进了电梯。

耳边突然传来舒甜的声音,“江译哥哥,你不冷吗?”

“”

这小区常年空调开着,冬暖夏凉,舒甜觉得自己可能是吃雪糕吃的,一进电梯就打了个寒战。

冷?

他这一路,浑身都处在燥热中。

“不冷。”他说。

“你应该是刚才吃冰淇淋才会觉得冷,”他看了眼楼层,“回家就好了。”

“嗯嗯,”舒甜摸了摸胳膊,“我也觉得。”

“”

小姑娘熟悉的语音语调在狭小的空间里一直在耳边响。

江译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与此同时,电梯“叮”一声。

到了。

舒甜率先往外走,回头对辛苦了一路的大佬指了指自家门口,“放在这里就好啦。”

“”

江译往前走了两步,弯腰,放下。

舒甜正打算再说一遍感谢之词不管是他给她拎这些,还是赶走了那个鸡哥并且让她爽了一把,这两件事都非常值得歌颂。

但还没等她开口。

江译直起身来,看着她说:“你别动。”

舒甜愣了一瞬。

乖乖的没有动,

她看着江译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纸巾。

干净的黑白包装,是明显没有用过的那种。

他撕开封口,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抽出一张纯白的纸。

剩下的那包没放回口袋,直接顺势扔进了放在地上还敞着口的购物袋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又说了一遍:“别动。”

“”

她一动没动啊。

而且这是要干什么呀

舒甜刚在心里疑惑完,就看见江译一手拿着纸巾,另一只空着的手突然向她伸过来

轻轻搭在了她下巴上。

他动作很快,舒甜睁大眼,脑子还有点懵。

她站着的地方是家门旁边,后背距离几厘米就是墙壁,下巴处的触感温热,他指尖往上微提,她就随着他手指的力道抬头。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她整个人一下子被他身上的气息笼罩。

他拿着纸巾的手也抬起,下一秒,她能感觉到纸巾覆盖在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地移动,施力,摩擦。

她突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舒甜仰着脸,他低着头。

昏黄的灯光打在少年身上,他睫毛长长地覆盖下来,漆黑一片,精致的轮廓在这样的灯光里显得异常柔和。

又过了几秒。

应该是擦掉了嘴角的东西,江译松了手,直起身,盯着她的眼睛黑沉沉的,深不见底,眼尾处阴影狭长。

“之前有东西,”他解释着,声音有点哑,耳语一般:“现在好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动静了。

而且他刚刚那句话的声音又很小。

楼道的声控灯,忽地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