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盯着无用看了看,回答道,“自然是为了钱老爷许诺过的荣华富贵。”
无用的脸彻底阴了下来,他冷笑道,“你觉得我会信?”
百晓生叹了口气道,“无用公子为何如此执着?人各有无奈,公子知晓了我的理由是为自己平添烦恼。小生允诺过钱老爷帮他取得心念之物,因此明知此为险境,也万死不辞。同理,小生既答应过你们会倾我所能救助白蔚公子便不会食言。若公子还不愿信我,就将我绑在身边,若发现我有二心变立即将我杀掉如何?”
“你怎知我会烦恼?你既信誓旦旦说焦孑能治好白蔚,那我便也有法子找到他。”无用大笑了起来,“杀你?那只看我高不高兴罢了,可我还没理清楚我想知道的事,哪那么容易让你死?”
无鱼看着无用阴冷的笑容,忽然之间如被雷电击中一般,意识到了哥哥的奇怪之处。
自从他俩陪同英连城等人下了昆仑山后,不知从何时起哥哥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原本,无用长期以来受暗鬼之苦,内心煎熬,痛苦万分,因此他从不过多思考事情。杀或不杀,只在一念之间,即便是下错了杀手,也绝不会多费心思去后悔,大不了救一个人弥补罪过便好了。这就是长期以来无用的行事准则。心里藏着太多的事情只会助长暗鬼之厉。
无鱼心中疑惑,按照哥哥往常道作风,怕是在初次怀疑百晓生时就将他杀了,可为何他至今还在问话?
无鱼正想着,无用却已被戾气染上了眸子,他的面部变得僵硬起来,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我问你呢!你究竟为何要帮钱无尽?我现在能断言你必不是百晓生,你处处学他可处处露怯,那么你究竟是谁?钱无尽怎么知道我们会来这?上古遗物又究竟有何用处?”
无鱼心中暗叫大事不好,若哥哥现在发起狂来,这儿可没人能控制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