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从前一般老卢补录去了华科，王小虎被华航补录。

王小虎三进宫的日子解放了，王小虎把所有与高考相关的书都卖了，和老卢下了馆子喝了酒。两个人告别那个同床共枕的库房时，王小虎鼻子酸酸的。

老卢说，以后听不到老鼠啃噬废旧轮胎的声音，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觉。

这是王小虎在重点的最后一天。

班里的一个女同学韩冰知道王小虎要走的消息送给了王小虎一个礼物。一个用礼品盒精心包装的一个八音盒。

韩冰说我也收到补录通知了，和你一个城市，现在县城交流会有歌舞表演，我从来没看过，你能不能带我去。

王小虎爽快答应。

县城东郊一边空地上值支起了四个大帐篷，表演歌舞的、表演魔术杂技的、唱戏的。最吸引人的莫过于两个歌舞剧团，帐篷外面都有五六个女人几乎赤身裸体的随着欢快的节奏扭动着身躯。

王小虎选了一个剧团带着韩冰进去。

帐篷里坐满了人，男女老幼。

一段传统舞蹈过后，是一个小品，表演的人嘴里说的都是一些荤话，小品演完是一个脱衣舞。王小虎想起了大铁门，想起了被警察用绳子捆成一串带去派出所时的情景。

王小虎问身边人，警察不会抓吧。

没事，没事，身边人说，早就跟相关部门相关人打好招呼送了礼了，约定好时间警察来查时，已经赚够钱收摊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