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会,我觉得吴争牵我的手令我感到恶心。
我打飞了他的手。
当吴争说出开房两个字,我震惊了一下。
我都在干什么了啊?我怎么能自暴自弃,和小流氓小地痞同流合污呢?
“不,我要回家。你必须送我回去。”我很坚定地说。
“回什么家吗?你以为那个家里这个时间会为你开门吗?这么大人了,一点想不开。”吴争略带嘲笑地说道。
“我不管,你必须送我回家,要不然,我自己找车去。”我很固执地说。
吴争看着我,直摇头,但是,他没敢强迫我什么。
“好,好,姑奶奶,怕了你了,都大学生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不开化。”吴争不高兴地领着我朝车场走去。
吴争还是送我回家了。
可是,正如吴争说的那样,家里人明显是要将我拒之门外,里面的小拴拴死了,门铃的电池拨出去了,我只得敲门,我敲门敲了一个多小时,根本就没人应。
“你看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你敲到天亮,都不会有人来给你开门的。傻瓜蛋!”吴争嘲笑着,笑话着。
“我们走,吴争,送我回江凌,可以不?”我气满胸膛,打算以后永远也不进养父母的家门了,就此断绝往来。
“大姐,这什么时候了啊,三点钟了,我要开车属于疲劳驾驶,出了车祸了,我们两个都会归西的!你敢,我都不敢。”吴争说得有理有据,不容反驳。
“那我自己去开房,你回你家吧。”我还没糊涂到太随便的程度,我不可能和吴争开房。
“我送你去酒店,你到了石桥,让你掏钱吃饭住房,我多没面子啊。”吴争很大度地说道。
吴争对我说话已经不再有任何吸引力了,我说冷却下来就冷却下来了。
房子开好了,我在电梯关门那一刻推出了吴争,我上了八楼,进房间,关门,洗刷,睡觉。
这一晚上折腾得让我有精疲力竭的感觉,我简单地洗了一下,就倒床睡过去了。
大约就在我刚入睡后,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我确信我不是在做梦,我总觉得我床边站着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鬼,是背对我的,互相是有意不让我看清他,模样,我记不清楚,有点象是吴杰,又有点象是吴争,可是,细想起来,又都不是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