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情为那爱,连命都不要了。
沈星不能理解这种堪称为病态的爱情。
如果没了命,那还拿什么去爱别人?
空谈的?
而现在,她应该可以理解为,封九爷在追求她吧?
而她也在给这个男人机会。
年夜饭过后,封京墨该走了,沈星没留,送他到门口,说:“明早来吃饭,我给你包饺子尝尝。”
“你等我来,我给你包。”
他时刻记得素和说的话。
她不能累不能急不能气。
目送他离开后,沈星站在那好一会儿才进屋。
她没有着急睡觉,而是坐在烛火前,拿着一块木头用小刻刀慢悠悠的刻着东西。
就在她起身想喝点水的时候,胸口传来熟悉的痛感,让她挣扎着扭动身体。
痛感传遍四肢百骸,疼到五官都在扭曲,她死死的抓着面前桌子的腿,指甲恨不得都抠进木头里。
“额……”
沈星这次忍不住喊出了一点声音,她死死的咬着牙,怕咬到自己舌头。
就在她恨不得一头撞在桌子腿上的时候,痛感又在一瞬间减弱。
过程很短暂,可也非常痛苦,痛苦到刷新了沈星对病痛的认知。
浑身都湿透了,她倒在地上动不了,力气被抽空,像是一只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她眼睛空洞且无神。
过了一会儿,挣扎着爬起来,脸白的吓人,手抖的像是筛子。
坐在椅子上,沈星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迹,神经似乎都在翻腾的跳跃,每一下都刺痛着她。
烛火噼里啪啦的作响,拉长了女人的影子。
烛火一夜燃烧着,椅子上的人也一夜没动,天刚刚蒙蒙亮,她才拖动麻木的身子出了门。
厨房里,沈星挽起袖子开始活面,准备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