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瑰黑色的瞳孔中,闪过了一丝光亮。
“见草他,不能来了。”
黑发的少女转过身,低垂着双眸,轻声说道。
“唉?!”
姐姐们惊讶地看着她,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他好像是被学生会临时安排了任务的样子”秋抬起脸,露出了毫无从容的笑容,“似乎要工作到很晚的样子,便让我们不用等他了。”
“这样吗”
“啧,那个冰家的啊!”糜姒微微皱眉,上前一步,“他知不知道你为他啧!就算是为了扈弟,也应该推掉啊!”
“喂,糜姒,别这么”
“怎么了怎么了?是见草他来不了了吗?”
突然,一声清澈的男声从被拉开的厨房门外传了过来。
只见那绑着绷带的钟离扈,正淡笑着站在那里。
“呀!扈!你怎么跑下床了啊!”凰连忙脱下了手上的棉布手套,走上前来,“快躺回床上休息,你的伤势才刚刚好啊!”
“别担心啦,凰姐,大夫说我做这点运动还是没关系的。”
“大夫?”
“就是她啦。”
扈淡笑着侧过身,露出了身后那身着一袭白连衣裙的鸩月。
“确实哦,汝这点运动还是没有关系的。”她轻撩着紫色的长发,趾高气昂地说道,“只不过,汝的伤疤要很久才能恢复。”
“很久吗嘛,也没关系啦。”扈耸肩淡笑,挠了挠头,“伤疤才是男人的证明嘛!就像翊狼那样!”
“嗯?翊狼身上可没有汝那么多伤疤哦。”鸩月微扬起嘴角,笑着说道,“余记的,他身上只有胸前才”
“为什么你会知道?”
突然其来的质问,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至了那瑰黑发的少女身上。
而少女,也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她轻掩朱唇,低下了头去。
“唉?”鸩月眨了眨眼,疑惑地问道,“余只是”
“咳咳!鸩、鸩大夫!我伤口又隐隐作痛了!您快给我检查一下吧!”
钟离扈尴尬一笑,连忙拉住鸩月退出厨房,在朝女士们行了个礼后,便缓缓的合上了棕色的房门。
“什么事嘛。”糜姒叹了口气,将新鲜的鲈鱼拍于砧板之上,“虽然很感谢他救回了扈弟的性命,但随随便便就带回来个小姑娘,还让我给她安排去读书什么的”
“关于这个,糜姒姐。”秋缓缓抬起头来,轻声说道,“见草在与我商量之后,最终决定还是让她成为一位玄师。”
“唉?又这样了吗?”
她眨眨眼,轻轻摆了摆手。
“真是有够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