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聊,小舒子,我先下场热热身,你们慢慢!”然后她使劲地在景舒和傅天伊之间来回眨眼睛,让景舒猛翻白眼,但是没等景舒阻止,她犹如泥鳅般溜下场,愣是把景舒晾在一边干生气,心里暗骂了凌真真几百遍。
傅天伊对于古灵精怪的凌真真感到好笑,他表现这么明显吗?不过,能跟景舒独处,还是让他很开心的,他转身看了看盯着舞池干瞪眼的景舒。
“你怎么不会擦嘴啊,是这里脏了!”傅天伊无语,他朝她指了指自己脸上相应的位置。
但是景舒还是擦错位置,那块奶油原封不动地粘在原来的位置,这回轮到傅天伊翻白眼了。
“景猪,你还真是猪啊!”每次在她面前,傅天伊都不知不觉中露了本性,而自己不自知。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傅天伊懒得跟她争论谁是猪的问题,一步跨前,拉近两人的距离,景舒下意识地想往后一步,但手中的纸巾突然变抢走了,她倒忘了反应,直到下巴被人挑起,她警醒向后一步,奈何下巴被人紧紧地捏着,让她无法动弹,“你放手!”
傅天伊丝毫不理会,拿起纸巾轻柔地帮她擦拭着嘴角的奶油,由于两人靠得有点近,景舒隐约闻到他身上古龙水的香味以及他身上淡淡的清冷的气息,她抬着头,视线停在他的薄薄的嘴唇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自己的初吻,脸慢慢得染上绯红色,她本能地想转过头来,但是他力气很大,固定着她的下巴让她头无法动弹,眼睛只有两边乱转,似乎想找其他东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突然头上传来两声低沉的笑声,她才把眼睛转向他,只见他在笑,两边嘴角轻轻上扬,嘴角旁还有淡的几乎看不到的酒窝,眼睛戏谑而宠溺地看着她。
原来他早已帮她擦好,只是没舍得松开挑起她下巴的手,他好笑地看她两颗眼珠子乱转,就是不肯正视他,一直回避他的眼神,现在被人抓个正着,她像只偷吃的猫,不知所措,急忙地后退了一步,满脸已经从刚刚的绯红转为大红,心得扑通扑通地狂跳,她口齿不清地说了声谢谢,之后想转身就逃,此时此刻,她需要立刻马上离开他的身边,她急需冷静冷静,她甚至不明白,为何每次遇见他,都会让她不知所措,心乱如麻,她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情来。
只是,当她转身跨出第一步之际,手被抓住了,她茫然地回头,果然,她被傅天伊抓住了,她怔怔地看着他,不敢开口责备,因为她生怕自己狂跳的心,直接从嘴里跳出来。
“你。。。”傅天伊看着美人面若桃花,如同诱人采撷的桃子,让人想入非非,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指了指他的嘴唇,“要不。。。去休息间补补妆,我刚刚帮你擦嘴角的时候,把你的唇膏都擦掉了些,有些都弄到外面去了。”
景舒现在的模样,让人看了,还真得像被人狂吻过似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她听了之后,更是急忙地收回被紧抓的手,低头如蚊子似的回了一句“好”,就如狂风过境似的卷向休息间,途经撞倒一男两女,而不自知。
看着她的背影随着一个转弯就消失了,傅天伊笑意更深,低头看了看刚刚扶起她下巴的手,柔软润滑的触感犹如还在,让人迷恋,他甚至不明白,为何她的出现,都能引起他的注意力,让他忍不住接近她,难道他喜欢她了?要不然,刚刚也不会仅仅因为她的羞涩,差点忍不住想亲吻她了。
不对,他现在只是对她感兴趣罢了,绝不承认自己是喜欢她的,毕竟他并非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经历过几次情爱,这点区别,他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他走到一边,拿起一杯香槟,一口喝完,借着冰冷的酒,把心中蠢蠢欲动的燥意压了下来,然后再拿起一杯香槟,身子后转,向站在舞池对面的一直留意这边情况的许影寒笑了笑,向他隔空举了举酒杯,又一口喝下。
许影寒看到傅天伊向他笑的时候,就自知自己被发现了,先是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坦然承认,也举了举手中的红酒,学他一口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