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小楼,你有没有做人家妻子的自觉?!”他移动身子,继续挡。
名小楼被挡个结实,终于不耐烦地仰起头来看着他,“什么叫做人家妻子,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的是就当是一份薪资不错的工作。”
“那就算工作,你能不能敬业一点?”他气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不敬业了?再说我就这样,嫌我不敬业,你换一个啊。我又没拦着。”名小楼说得理直气壮。
“怎么,准备拿了我的分手费去养小白脸?”江一帆语带讽刺。
“你看不起谁呢,不拿你分手费,光我嫁妆别说养小白脸了,捧条狗当明星都能捧成气候了。”她听出江一帆存心找茬,不愿意跟他纠缠,话里话外捎带了他一把,然后伸手把他往一边拨,却没有拨动。
“名小楼,你厉害。”江一帆被她的话堵得半天喘不上起来,她的话又明显意有所指,不由得自己先软了几分,威胁得毫无分量。
“知道就好,你最好别惹我啊,我这个人特擅长过河拆桥。我哪天脑子一抽把桥拆了,你就等着掉河里吧。对了,反正你会游泳,掉进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名小楼以实际行动告诉他什么叫做有分量的威胁。
““不管你拆不拆桥,但是在我们俩正式离婚之前,我不希望我法律上的妻子跟任何其他男人扯上桃色传闻。”他看着她,严肃地说。
“行,记得啊,每月工资再翻一倍。”她点头点的痛快。反正现在她也没有特别看得上的人。
“我记得合约里好像有过这条约定,我只不过是把合约翻出来提醒一下你而已。”言外之意,涨工资这事儿纯属妄想。
“可是我现在准备毁约了啊。二选一,要么涨价,要么另寻他人。少废话。”论耍无赖,她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今天晚餐那一出,仇她记得很牢。利息已经在她“婆婆”身上收回来了,本儿可是记在江一帆身上呢。毕竟不嫁给他哪来这些破事儿。
“二十万,这是我的底线。”尽管事情从兴师问罪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但是处在被动一方的江一帆不得不咽下这口气。抛出价格准备跟她讨价还价。
“好。”她眼皮也不眨一下就同意了。
名小楼看着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心情好得不得了。她又不缺钱,多这几万,少这几万,没什么区别,她就是故意想让他憋屈一下,好报了饭桌上自己憋屈至极的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生意成交,你上楼休息吧,我也得睡觉了。人家跟我说,睡觉晚的女人老的快。”说着打了个无比做作虚假的哈欠,“真是困死人家了呢。”
她拿着遥控器趁江一帆考虑要不要掐死她的空档,关了电视,踩着拖鞋绕开他,哒哒地一路朝卧室跑去,“喂,别忘了关灯,电费老贵了。我这个月电费五百多呢。”
江一帆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真怕有那么一天,会忍不住掐死她。但还是认命地帮她关了客厅里的灯,黑着脸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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